她冷笑,忽然间摸出一把剪子,放在雪白的脖颈上:“男人的占有欲吗,那么我就选择死好了,”
我脸色彻底扭曲,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去,洛冰眼神突变,似乎不明白我居然敢走过来,他看着我从来没有表现出的阴沉和暴戾,忽然间一阵阵的心慌,本来坚定的心绪瞬间就有了缺口,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夺走了她手中的剪子,
当她在跟我的视线对上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柔弱,因为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气息,
这已经不是一个聪明人和另一个聪明人的较量,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将是一场纯粹男人征服女人的残忍游戏,
我压抑了很久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陈哥死了,跟齐树说了再见,跟陈姗姗再见,不知道许应怜去了哪里,秦曦的不辞而别,现在就连她也要给我找不痛快,我恶狠狠的说道:“这是你逼老子的,”
暴怒中的我将她扔到大床上,
她是一个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完美无缺的女人,她是一个从来不愿意承认男人才是社会主导的强硬女人,她是一个野心勃勃想要成为现代武则天一样的野心家,但今天在身体的对抗中却注定不堪一击,洛冰被丢到大床上,突然安静下来,即使我压在她身上,一件一件剥掉她的衣物,她也咬着嘴纹丝不动,红着眼睛任人宰割,
洛冰从不亏待自己的身体,加上天生丽质,从脸蛋到身材,再到纤手,最后乃至于足,近乎毫无瑕疵,就像一尊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姣好到让凡夫俗子不忍心亵渎,
我此刻却只是一头大山里闯进城市的畜生,像是一条彻彻底底的疯狗,根本不在乎任何她的反应,只顾着自己的发泄,终于,她闷哼一声流下了眼泪,
我理智恢复,眼里恢复柔和,但是没有停下动作,我只是放缓了速度,
半小时后,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抽烟,看着在被子里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的女人,说道:“人不能总为自己活着,这样自己活的不踏实,老了,也没人送终,说不定哪天死了,可是却谁都不知道,谁也不关心,这才是最凄惨的,”
她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良久才说道:“我会留在江城,不过我不会跟在你身边,我仍然会在商场打拼,我需要一笔钱,你给我,你跟那些女人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跟你结婚,你也不许跟别人说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