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福兮接过来,欲言又止。
这件意外让她朦胧地意识到,失忆的状况和脑部手术可能都没有白庄生形容的那么简单。
可是每每提到细节,他都满眼痛苦,又让她无法开口。
“怎么了,累了吗?”白庄生体贴道:“去睡一觉,我给你做饭吃。”
福兮似乎对小机器人很感兴趣,读着金属身体上的刻字说:“这个家政帮手应该会做吧。”
“我想让你吃我做的。”白庄生哼道。
“给我啦,你把它关掉不会是因为小气吧?”福兮伸手就抢过遥控器。
“不喜欢看你被吸引走注意力的样子。”白庄生理直气壮。
福兮难得到看到这个男人幼稚的一面,不禁浮出酒窝,伸手抱住他:“你总说我傻,你才傻呢,和机器吃什么醋啦?”
庄生回手将福兮搂在怀里,不禁眉头深皱,仿佛害怕失去她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
淅淅沥沥的雨水冲刷着机场的落地窗,预示着外面飞机无限的延误。
刚刚上初中的福兮哭红了眼睛,啜泣道:“既然飞不了,哥哥就不要去留学了,我不要哥哥走……”
白庄生无奈地蹲到她面前:“真是孩子气,等我有假期,肯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福兮记事以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简直泣不成声:“我不要……”
“哭什么,难道任何事都由着你的性子来吗?!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哥哥!”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小女孩的任性。
福兮抬头,对视上养父日渐严肃的脸和失望的眼神,猛地心脏抽痛。
——
清晨的光朦朦胧胧地亮着,屋子里安静至极。
还带着睡意的庄生摸住她的脸,轻声问:“又做噩梦了吗?”
福兮抬手擦掉眼角泪水,侧身缩进他的臂弯里:“想起你去美国的那天了,我特别伤心……”
“那也是没办法啊,早过去了。”白庄生安慰道。
“不是,是爸爸看到我的日记,知道我喜欢你,才坚持把你送走。”福兮委屈说:“他原本想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带你做研究,而且送我也不困难。”
“你要体谅他,那时你才十三岁,他接受不来也不足为奇。”白庄生叹息:“早熟的小鬼。”
福兮抬起大眼睛,嘟囔:“恋童癖。”
此时白庄生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睡裙,轻轻揉捏住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你不是已经长大了吗?”
福兮的耳朵都开始泛红:“流氓……”
“哪里流氓了?”白庄生的手指忽然伸到更隐秘的地方,吻住她说:“这才是吧?”
如果ròu_tǐ没有意义,那上帝只给人灵魂就好了。
无法不承认,重温了夫妻生活,让福兮对这个男人的感觉飞速地升温了起来。
原本的迷茫、不解和怀疑,仿佛都融化在白庄生的怀抱里。
风情旖旎的卧室里一时间只留下了急促的喘息。
福兮紧紧地抓住枕边,转而又摸向他结实的手臂,承受着过于巨大的占有。
“疼吗?”庄生的俊脸上泛着细汗,肌肉也渐渐有了湿润的痕迹。
福兮摇了摇头,睫毛闪的像蝴蝶。
“看着我。”白庄生温柔地托住她细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