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弯了腰背,两条手臂撑在轮椅扶手两侧,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是那天过后,他第无数次问,渴望得到确定,施凉也是第无数次回答,“不是。”
容蔚然捧住施凉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像是在做梦。”
施凉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的了一下,唇上移,在他的唇边亲亲。
容蔚然热切又激烈地追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和她耳依。
呼吸变的稀薄了,就分开了歇会儿,再。
男人的热情和想念如浪|潮,汹涌澎湃,施凉在间隙里说,“你再这样,花生就真的剥不完了。”
“不管它。”容蔚然继续啄她的唇,“我们回房,嗯?”
施凉捏住他的喉结,他在她的指尖上滚动,发出低沉的笑声,妥协道,“不回就不回。”
“你把小元和小邱都支到城里去了,”施凉无奈,“天黑之前回不来。”
容蔚然把她耳边的发丝拨到后面,指腹蹭蹭她白皙的耳垂,“有我。”
施凉瞥他,“能指望到你什么,花生都不剥。”
“……”
容蔚然默默的搬了凳子过来坐着,剥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