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下颌微微作响的声音。
时暖一张脸煞白无比,毫无血色,苍白的如同一张薄薄的a4纸,“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薄临城,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时间点,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就算不是在上班,也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间酒店。
除非,他来和别的女人开,房。
一想到这里,她一颗心如同被无数双鲜血淋漓的手给攥住,撕扯,难以呼吸,却只能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薄临城高了她太多,她仰起头看他的时候,如同抬头看着太阳。
胡说八道。
薄临城无声的咀嚼了一下这四个字,手指松开女人的下巴,直接重重握上了时暖的肩膀。
下一秒,时暖整个人就被薄临城用力摔在了床上,不痛,这样的举动,却足够让人心寒。
她浑身都在颤,刚从床上爬起来,薄临城就已经优雅的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画地为牢。
“我怎么会来这里?怎么,这酒店是你家的,只许你和别的男人来开,房,我就不能来?”
菲薄的双唇间溢出低冷的笑声,绵长而无情,“你在这间酒店一共待了三个多小时,和那个男人一共相处了一个半小时,你来告诉我,这一个半小时,你们只是在里面单纯聊天?”
“如果只是单纯聊天,你需要穿上浴袍吗,嗯?”
薄临城眉梢微扬,分明的手指直接攥上女人的浴袍,微微拉扯,看着她漂亮有致的锁骨,“薄太太,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戴上绿帽子了,嗯?”
- - - 题外话 - - -呐,吃醋啦~
收藏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