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我会弥补花的,请您告诉我全部,求您了。」我祈求王玲说。
「你还记得你岳母前段时间说她头痛,花陪了她一个晚上吗?」王玲见我点
了点头,继续说道:「就是那天晚上,花给她们银行对公窗口新来的小伙子下班
后补了一下基本功,从银行里出来,跑步回家,在河堤边,被人给拖进旁边的树
林里面qiáng_jiān了,怕那人杀人,花说她就没有反抗,因为天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
什么样,他qiáng_jiān完花就跑了,花只有把他的jīng_yè用内裤接下来,带回你岳母家。
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又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自己的身体脏了,
不敢面对你。当时花的排卵期刚过,但她还是怕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就吃了避
孕药。她给你打电话说是你岳母头痛病又犯了,其实你岳母什么事也没有。后来
你去看你岳母的时候,你岳母也是在装病,替花掩饰」。
「幸亏花没有反抗,她那么做是对的。我岳母不是知道我出轨的事情吗?她
可以告诉花,让花知道我也犯了错误,那样她也许就能直面我了。」我不由出了
一身冷汗,低声说,想象着如果花当时反抗的话,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想象
着花在浴室里面一边拼命的搓洗并不存在的脏东西,一边哭泣的样子,她一直是
那么的爱干净,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
下痕迹呢?。
「呵呵……」王玲冷笑着说:「你那是自己愿意的,花是被强迫的,那能一
样吗?」。
「是,是,是,肯定不一样。」我看着王玲,祈求的看着她,要她继续说下
去。
「花的内裤等于是罪证,你岳母和花见你经常去看你岳母,也怕被你岳父发
现,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知道花吃了那么大亏,怕被气坏了身体。后来你岳母和
我商量,看怎么处理合适,我因为看了你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见你干的时间
挺长的,就让你岳母把花的内裤先放到我家里,还撺掇你岳母,让你犯更大的错
误,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嫌弃花?」王玲咯
咯咯的笑着,又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果然不是
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玩,苦笑了一声说:「那是不是我岳母也没有吃什么
安眠药,她一直都在装睡?」。
「你说呢?」王玲笑嘻嘻的说。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那高傲的岳母竟然会和王玲商量着做出这么
荒唐的事来,但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楼,看着头顶灰蒙蒙
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荡荡悠悠的落下来,起初只有一片,慢慢的就多了起来,白
白的鹅毛一样在天上跳着舞,落到我的脸上,眼睛里,冰冰的,凉凉的,我的视
线便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里慢悠悠的跑着,听着后面的车
按喇叭,然后她超车的时候把头从车窗伸出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她向着我
竖了一下中指,就呼啸而去。最后停下车淡淡时候,却又回到了保险公司门口,
就拿出电话,给李良打了过去。
「喂,程也,怎么,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没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废话,在公司没?我在门口,出来陪我喝酒去。」我说。
「等下,马上就来。你丫没事吧,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觉得地方
有点熟悉,爬起来没找到衣服,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
清纯的女孩在玩手机,再仔细一看,却是张倩。
「李良呢?」我问。
「李哥走了,他让我照顾好你。程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衣服都被你吐
的脏的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你等下,我去拿给你。」张倩说完起来李良那家
伙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了。我看着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等着。
穿好衣服,我硬给张倩塞了三百块钱,下了楼。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到处都
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妻子也已经回家了吧?我拿起
翻开电话,果然有妻子打的未接,还有徐姨和许秋的,就给妻子回了一条微信,
说等会就回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办公室。我们公司叫「喜多芬」,武迪他们共同认为要
起一个洋气一点的名字,坐在办公室里,我打开电脑,看了看注册的商标已经受
理,「喜多芬」牌红糖,我要让这个名字响彻整个朋友圈,我要让花过上更好的
生活,我要让我的子女不再重复我走过的不好的路。关于妻子和岳母,我们之间
的事情,我还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我暂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们的产品终于生产出来第一盒,看着办公桌精美的
包装的「喜多芬」牌红糖,看着上面印着的宣传语:阵痛,刺痛,绞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