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两天时间,小弟弟就这样被动的被两
个不同国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给一把抓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开玻璃窗,等方红霞的车开过来说:「要不
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
方红霞把车开到我的车前面,停好下了车,我也只好下了车,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虽然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方红霞疑
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发现呢?毕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那又有什么
关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谜题,任何事情只要做出来,就无所谓对错,想操,对方
也乐意,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不操呢?。
三个妇女站在一路盘旋而下的公路上,依着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护栏,
身后就是蓝天和隐隐绰绰的山峦,看着她们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虽然芳华已不再,
但在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当她们的秀发被风吹起的刹那,谁又能说她们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单反的拍照键,捕捉她们的每一个动人的笑颜和无意识间肢体
动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终于有一些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花,那么喜欢拍
照了。她们的韶华已逝,但她们对人生美好的留恋却随着年纪的增大与日俱增,
她们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颜保留下来,却又有那么一点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的
不自信,就满世界的寻找各种各样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个疑问:岳母那么傲娇的人,也有不自信吗?妻子会不会
在不再年轻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下山的省道上虽然车辆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畅通,直到到了
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两边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皑皑,我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
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红霞说了一声,不用装防滑链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
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树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
年何月的道馆院中的参天古树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馆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号红尘,穿着一袭干净的道袍,白袜布鞋,童
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壶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
里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齿生香。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经暗了下来,在
城市里的某一条街道上和方红霞的途观车分开,她送张军梅回家,我送王玲回家。
路上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暧昧的味道却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家坐坐吗?」我先打破了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对我的
诉说,对我触动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yù_wàng,竟然能王玲这样一个知书达理
的女性在睡梦中都惊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声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着冷冷清
清淡淡房子的那种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时
候的哀怨,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同情她而想牺牲色相给她安慰,至少,对于王玲的
味道,容貌我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也许还有我不希望,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
频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里面,想要和岳母融为一体的念头,究竟哪种才是最
主要的,就是现在我坐在电脑跟前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能确定。
王玲的眼眸里面满是柔情,一双柔滑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都已经发白,
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妻子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过去回答说她还和李良
的妻子在做,做完后她送李良妻子回家后就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
烟,想着一个小时前,我还趴在王玲柔软如棉的身体上,王玲叫的很大声,估计
上下楼层都能听得见,她毫不掩饰快感带给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一
点都没有,她倾尽全力的探索并开发我和她自己身体上的愉悦,慢慢的,我也几
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酣畅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体。她的yīn_dào不是我想象中的水
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几口。最后,在浴室里,
她细致的犹如捧着宝贝一样清洗我小弟弟的样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领时候的模样
竟然有那么一丝神似。最后,离开的时候,王玲对我说,她会替我安排,让我得
到我的岳母,我听她说完,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干到我那骄傲的像公主一样的岳
母,这对我来说是一道坎,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妻子。想到这里,我的思
维有些恍惚了,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妻子回来以后情绪有些低落,她陪着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婴幼儿用品商
场,看着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选尿不湿,奶粉,玩具等,她说她想哭,她好想好
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