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神奇,我就和武总说了,看能不能和道长做一下商量,咱们联手开发出来,
道长既有了香火钱,也造福了世人,道长觉得可行吗?」我按商定好的套路问道
长。
杨晓华和许秋就眼巴巴的看着老道,武迪却似浑不在意。
「几位贵人既有此意,老道又怎敢藏拙?不过小哥说的联手开发,还是免了
吧,老道既然躲进了深山,又怎么能再去做那些斤斤计较的事情?几位有所不知,
那红糖的熬制办法,原是我在道馆的一本道藏中发现,书中说那熬制之法是传于
神农氏,后经吕祖改良,赠与白牡丹,白牡丹被吕祖点化成道以后,详细记录下
来,以此法作为自己的功德。这熬制的办法,老道愿意替几位抄录下来,让它造
福更多的人,也算是老道的一番功德吧」。
杨晓华和许秋听完,显得十分高兴,武迪笑着给老道递了一支烟,老道接了
过去,武迪亲自给点上。我却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妻子的内裤怎么会出现在
王玲家里,上面还有男人的jīng_yè这件事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上。
回到公司,许秋把老道誊写的秘法存在我办公室的电脑上,给自己也发了一
份,武迪却把老道用蝇头小楷抄写的几张黄纸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几个人兴高
采烈的聊了一会,部署下来,许秋开始着手招聘和找合适的工厂,我负责采购所
需机器和设计包装,注册商标等,杨晓华负责采购熬制红糖的原材料,以求两月
之内能正式生产上市。
武迪的和许秋的钱早就打进公司公户,我是前天把钱转了进去,等于是已经
基本就绪了。
杨晓华说:「后天咱们开业,就按原计划,也不通知亲朋好友了,按吉时挂
上营业执照,供上财神就行。中午我在家做些小菜,大家不醉不休」。
我没什么意见,这本就是她提前就讲过的,显然也是武迪和许秋的意思。是
不是有钱人做事本就如此低调,我也没有心思去深思。
两天后,武迪早早就把给我们看良辰吉时的道人请了过来,却是一个三十多
岁的年轻人,手背上纹着一副八卦图案,带着一个帮手。他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面
换上金黄色法袍,戴着发冠,脚踏七星,把据说做好以后,在三清神像前供奉了
七十二小时的用朱砂画满符的长方形黄表纸一一按方位在公司贴好,然后在已经
摆好的祭坛前面烧了一大堆的元宝,就算是完成了开业仪式。武迪给他封了八千
八百块钱的红包,他愣是不肯要,说是多次仰仗武迪,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在
武迪和我的坚持下才肯收下。
仪式弄完,就让新招的办公室文员小李收拾,我们几个送走了两位道长,直
接去了武迪家。
武迪家在高新区的我们这个城市最有名的别墅区,临河而立,是欧式小洋房
那种,独门独院,上下三层,院外是汉白玉的栏杆,远远就能看到楼上摄像头里
面的红光。
十二月的天气,外面几乎是积水成冰了,但踏进杨晓华家的时候,却如一步
跨进了暖春。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三双旧一点的拖鞋,一双新的,显然新的是给我
准备的,我换了鞋,踩上墨绿色,绣着各种花草的厚厚的地毯上,脚下竟然直接
陷下去一大截,抬脚的时候,下陷的地方又立即恢复了原样。头顶一排镶嵌在青
色实木上的椭圆形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接待厅上方挂着两座吊灯,一座上面有
八盏小灯,都是青铜制造,风格却是中世纪的欧版样式,四张双人的沙发在两张
大玻璃钢茶几两边排着,两两中间是一个小茶几,小茶几上面各有一盏罩着四方
形磨砂玻璃罩子的小台灯。
杨晓华热情的让我们坐下,我就和许秋坐在背面一排的沙发上,武迪说去洗
一下手,杨晓华给我和许秋泡了一杯普洱,她递给我茶水的时候,手却有意无意
的在我的手上摸了一把,我急忙看了许秋一眼,见她没有看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先聊,我去收拾一下,做饭。」杨晓花眼波流转,从我和许秋的脸
上瞅过,说。
「杨姐,我去给你帮忙。」许秋也占了起来。
杨晓华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也好,估计程也也饿了,你来帮忙能快点。
程也,你自己随便转转,就当是在自己家」。
「放心吧杨姐,我这人天生就不懂得客气。」我回答说。心里却想,要是我
知道客气的话,也许你就是tuō_guāng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犯错误,何况当初,你不过
只是脱掉了裤子,现在说不定我正在那个修理厂当爷呢,也不会落到现在连自己
岳母都上了,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人上过床的境地。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迪才回来,和我把公司的计划又进一步的进行了细化,
几乎每一个步骤都跟我进行详细的探讨,他自己开公司很多年了,无论是销售还
是公司管理方面,都和我说了很多,我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被他一说,才发现
里面有很大的学问。就像管理员工,我本来以为定好制度,按制度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