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都想自称老娘,不过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敢自称老子,可能我还够强大吧。
但是我很纳闷小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嚣张的人变得缄默了,必定是被
深深的刺激过。
所以我对小哥说,你自称老娘的这件事,我还就真的没有感到惊讶,不过我
比较纳闷的是,你从活泼到温驯的像个宠物,这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小哥说,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个转变是因为我遭遇
了很不好事情。就算从毕业那会儿说起,我也算是活泼开朗的,只是第一年的工
作经历给我的打击很大,让我变得很消沉,开始觉得自己不过如此,世界不过如
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这两个不过如此面前,我被重压了一年,才开始变得得
过且过。心不再炽热,开始这个世界冷眼旁观,自然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说,怎么就突然说道你的伤心事了,咱不是想要说你曾经被谁肏过吗?。
小哥说,刚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你突然就转到肏啊肏啊,你这思维跳跃的也
真是大啊。
我说,是啊,我说话的半径比较大,说话总是跳转很快,而且,我的jī_bā的
半径也不差,哈哈,可以塞的你满满的饱饱的,满意吗?。
她哈哈一笑,把软在她嘴里的jī_bā用舌头拨了拨说,它是不错,我很喜欢,
也填的我很是满足。但这份满足,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它,更多的是因为你这个
人,你身上的气质,正是我一直喜欢的。
小哥接着又说,你的说话半径如何我倒是不知道,就你面试那天我们说的还
比较多,那以后就没有怎么说过话了,净肏屄了。你说我们成天呆在一起,就干
这点破事,我们图个啥。不干吧,又想的慌。
我说,人在成为人之前,我们当了很久的动物,动物就会有shòu_yù,即便现在
站立为人了,也是不能免俗的。谁都是如此,想这个问题也是白想,无解的。
小哥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缓解了我时常想要的愧疚感。
她把我的jī_bā吐出来,顶在鼻孔里闻了闻。
然后说,除了你和他之外,曾经肏过的我人,可能有十个,也可能有十四五
个~ 卧槽,这么多!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回事?你是牛屄啊,
被这么多人肏过,但是,为什么还数目不定的?。
小哥说,确实被很多人肏过,但是我说数不清数目,并不是我不好好记着,
而是真的记不住。我为什么没法记住,你猜猜。
我想了想说,难道你被qiáng_jiān了,lún_jiān了?。
她说,你这脑袋真是聪明。猜对了一半,我确实被lún_jiān了,不过不算qiáng_jiān,
是我自己求奸的。哈哈,能想到吗?我主动的,我想体验那种快感。
我听到这里,觉得很是错愕,能有这种做法的人,显然是在某方面强的超出
了我所能想象的边界了。强,当然不是说性欲强这种无聊的事,只是性欲强,是
做不成任何事的。如果能做到她说的这种事,需要很大的气场。这个好屄的ròu_tǐ
上,到底酝酿着怎样的力量啊?。
小哥说,毕业之后的第一年工作,让我经历了将近一年的黑暗xìng_ài,现在想
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说,那就先不说这一段悲惨经历吧。先说让你高兴的那些。
她含了进去,说,嘻嘻,我也想先说高中和大学的事情。那些经历都是我能
控制的,甚至可以说都是在我的操控下完成的,所以即便被肏的人仰马翻也是乐
在其中,世界从未倒转,就算被插的七荤八素,被射的满脸满眼,完事后世界还
是原来的样子。而毕业第一年的xìng_ài,让我的世界反转了,被压抑了一整年,我
才开始懂得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接着说,不过这些黑暗的东西,在高中和大学时期,还没有找到我。当时
的我,完全沉浸在自己可以掌控的xìng_ài中,乐此不疲,享受着被不同长短粗细的
jī_bā插进来的快感。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曾经的你真是浪的不行啊。
她说,是啊,曾经的我,也是玩儿的够够的。不会叫床?笑话,曾经老娘动
情的哼上几声,谁都抵抗不了,就算是在地上撸管等着chā_wǒ的人,也能给他叫射
了。
小哥接着说,说来也奇怪,当时我那么多的机会。但是我从没有好好分辨怎
样的jī_bā插进来会比较舒服,我一心想着被不同的jī_bā换着插的快感。这种感觉,
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
我早已经灰头土脸的了,还调教她,她调教我还差不多。我能想到的终极,
也是今天肏这个屄,明天肏另一个,以期区分不同屄里的不同内部构造。并且还
成功的次数有限,真真的相去小哥太远了。
我说,我不叫你小哥了,叫你小爷好了。
她说,不用,小哥这个称谓我很喜欢,哥的读音和鸽子的鸽一样,而我的曾
用名里有个鸽字,很难得你能想到这个名字。
我说,是因为看你比较喜欢盗墓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