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用两块竹片上下夹住我rǔ_fáng的中部,要求我尽量拿着竹片的两头,
压扁我的rǔ_fáng,随后他拿出一个锥子,从上面那块竹片上穿过,在竹片和我的乳
房上达了一个孔,我疼得几乎放弃了我的任务,但是保护发报机的想法使我继续
坚持。
他拿出不太粗的钝头螺丝钉,从孔里插进去,穿过rǔ_fáng。从下面的竹片穿了
出来。然后用一个螺丝帽固定住了螺丝钉和竹片。我使劲压扁自己的rǔ_fáng,让他
用钳子尽量拧紧螺丝帽。
另一个rǔ_fáng也被处理好之后。我的两个rǔ_fáng中部都被压扁,残余的rǔ_tóu和上
面的螺丝钉高高的往前突出,好像在寻求一次新的虐待。
接着他找出一个普通灯泡,塞到我的yīn_dào里。然后用钳子拧我胸部的肉,希
望因为疼痛造成的yīn_dào收缩能够让我夹碎灯泡。我疼得大喊大叫,可是yīn_dào里的
灯泡并没有被夹碎。
土匪头子并没有失望,反而阴险的说道:「我听说女孩子yīn_dào收缩的时候,
可以把灯泡夹碎。但是前面我玩过的几个女孩都没做到。今天加上电流的力量,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
他用铜丝把我的rǔ_tóu乳晕紧紧的的和螺丝钉缠在一起,再把导线绑在螺丝钉
上。导线和一个按键式的电门开关连在一起。他把电门开关交到我的手里,让我
自己按下电门。
我小心的按下按键,电流立刻在我的两个rǔ_fáng之间肆虐,不到一秒钟我就松
开了手。
土匪头子狠狠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快,按下快关,把灯泡夹碎。」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想到自己才是个刚满17岁的女孩子,本该是在上高
中的花季年龄,现在却要在带刺的铁鞭,rǔ_fáng电刑和yīn_dào夹碎灯泡的酷刑之间挣
扎求存,就为了争取一个yīn_bù不被剜掉的机会。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最终我还
是咬牙把开关按了下去,说服自己尽量坚持长一点的时间。
第二秒钟,全身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
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大灯泡在我的yīn_dào里炸碎开来。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扎
入yīn_dào的内壁,我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土匪头子对这一幕很是欣赏,把灯芯拿出来以后,又
放进去一个稍小一点的灯泡。
这次我坚持了三秒钟,可是灯泡并没有被夹碎。我不得不一再重复这可怕的
电刑。
土匪头子一边欣赏着我无谓的挣扎,一边冷酷的说:「不是每个被虐杀的女
孩,我都会残虐她的下体。我就是奇怪,奶子你都舍得让我割掉,有何必在意自
己的yīn_bù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在意的部位,我就越想摧毁吗?我怎么会舍
得放弃剜掉你可爱的下阴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早该知道残忍的土匪是没有什么信用可
讲的。我再没有勇气按动电门委屈而又愤怒的喊道:「我再也不会配你了!」
土匪头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接过电门开关,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十秒钟过
去了,还没有听见灯泡炸裂的声音,他看见我快要不行了,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
的yīn_bù一阵乱踢,终于有一脚踢到yīn_dào正中,灯泡碎了他才满意的关掉电闸。
紧接着他抬腿把脚使劲的插入到我的下体里面,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yīn_dào
口已经被强力撕裂开来,他把脚从皮鞋里脱出来,皮鞋仍然留在我yīn_dào里,又点
燃了一颗木条,放到鞋子里面,不一会儿,鞋子就开始在yīn_dào里面燃烧起来,我
大为恐慌,这么大的东西燃烧,会把我本身也引燃的。
土匪头子却不理这些,拿着铁鞭疯狂的抽打我的身体,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大约十分钟以后,他慢下来,抽掉了在我yīn_dào中燃烧了一半的皮鞋,停了下
来。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放在操作台上。
土匪头子正用带刺的铁丝把我的手臂和上身紧紧的捆在一起。他看见我醒过
来,狠狠的说:「我今天要先把你的下体剖开,让你看看跟我提条件的后果。」
土匪头子把我脚上的镣铐解开,双脚自由了。可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
力,任由他把我的两腿大大分开。他拿来一把尖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疯
子一般的把尖刀扎向我的yīn_bù,正好插在yīn_dào口上,刀尖一直深入进去,几乎把
我的yīn_dào剖成两瓣。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我突然想起陈洁曾经跟我说过,危险的时刻,一定要想
办法让男人得到高潮,男人shè_jīng以后,gāo_wán激素水平会很快下降,攻击性会大大
降低。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试着放松身体,不再痛苦的叫喊,反而发出痴迷的呻吟声。我发现这预想
中很难的事情,竟然很容易就做到了。我的第一次叫床,竟然发生在土匪隔开的
yīn_b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