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使人可以在奴隶背后对其用刑或奸淫时,能从镜子里清晰地欣赏奴隶的表情
。
第一眼看到这刑房里可怖的布景,杜婕并没有像一般性奴那样两腿发软、涕
泪横流乃至小便shī_jìn,她只是把腿夹紧了一些,肩头微微颤抖,脸上也褪去了刚
破身后的绯红,显得有些发白。
一旁的孙卉萱看到她的表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地方时,吓到哭得
瘫软在地,旁边的女奴怎么拉都拉不起来的样子,不禁又是钦佩又是惭愧。
郎之胤并没有马上开始行动,他站在杜婕身后,一边上下抚摸着她的身体,
一边扫视着屋里的各种刑具,似乎是在考虑该从哪一样开始。
当他的目光在那个挂着「毛毛虫」
的壁橱上短暂停留时,吕水蓦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唔……」
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臀后,一支手
指顶在了未经人事的菊穴开口上,一边揉动,一边向里探去。
早在出来之前,吕水蓦就考虑过要不要让舍友们轮流用手指给杜婕进行循序
渐进的gāng_mén扩张,使她今夜在迎接人的gāng_jiāo时不至于把gāng_mén撕裂;但她最后还
是放弃了这一念头,人指名新奴隶服务,十有八九就是要在「毫无经验、毫无
准备」
这一点上大做文章,享受新奴隶的青涩、单纯和未经开发,若是给他发现杜
婕的gāng_mén居然「已经见过世面」,估计当场就会大发雷霆。
到时候,不但杜婕和自己免不了严厉的惩罚,就连整个宿舍都会跟着受牵连
,身为宿舍长,她必须以所有舍友的共同利益为最高的价值标准。
因此,除了出发前清洗gāng_mén之外,她不曾碰过杜婕那里一下。
只见郎之胤点了点头,显然是对杜婕后庭的情况非常满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摆着肛塞的壁橱上,一脸若有所思。
吕水蓦的心跳顿时加速,不住地在心中祈祷:「拿一个吧!拿一个吧!不要
太大的……」。
郎之胤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向韩遥君下令道:「去拿一个肛塞,小号的!
」
房间里响起如释重负的轻叹声,却不是哪一个女奴单独发出的,而是每个人
各自不由自地发出,然后汇聚在一起——除了杜婕本人,她自己并不知道郎之
胤这句话意味着多大的恩惠。
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是汇聚起来就相当清晰,以至于乔忻都忍俊不禁地
扑哧一笑。
韩遥君应一声「是!」,满心欢喜地快步走去,从壁橱里拿了个最小号的肛
塞出来,正要往回走,郎之胤却又下令道:「再拿一把通条刷过来!」
所有女奴的心里都像被大锤勐烈一击,通条刷便是那所谓的「毛毛虫」,对
奴隶们来说,这便是世间最恐怖的刑具了,只有另一种名叫「针刺滚轮」,奴隶
们私下叫「压路机」
的可以与之相比。
许多刑虐奴都说,即便是被烧红的烙铁插入yīn_hù,或者往膀胱里灌满沸水,
都比不上「毛毛虫」
捅进去那么难以忍受。
人真的要对一个新奴隶使用这样的东西吗?做事一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
带水的韩遥君绝无仅有地迟疑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郎之胤,似乎在期待他改变
意。
直到郎之胤板起脸,喝斥一声:「愣着干嘛!拿通条刷过来!」
才磨磨蹭蹭地挪动脚步,从旁边另一个壁橱里拿了那个使人闻之色变的刑具
出来,走回郎之胤的面前,把它们双手呈上。
郎之胤让孙卉萱接过刑具,又让韩遥君和吕水蓦去把墙角的组式刑床推过
来,把它组装成一个「古」
字的形状。
杜婕的镣铐都被解开,趴了上去,双手被拉直绑在两边,双腿跪着分开绑起
。
这样一来,她粉嫩的臀部高高噘起,整个胯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郎之胤眼前
。
她的脸正对着墙壁,因此郎之胤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郎之胤在吕晴推来的一张椅子上舒适地坐下,只需向前探身就能把脸凑到杜
婕的臀上,椅垫上开了一个洞,他向孙卉萱做了个「进去」
的手势,孙卉萱便把手上的刑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钻到椅子下,小嘴凑上
郎之胤的屁股,轻柔地舔舐吸吮起他的gāng_mén来。
「之胤……」
乔忻拽着韩遥君的yīn_jīng向郎之胤眨眨眼,郎之胤笑着点点头,乔忻立即把韩
遥君推到旁边的一张躺椅上,自己则坐到她的身上,捏住韩遥君硕乳上红润的乳
头揉捻起来。
韩遥君低低地呻吟几声,胯下的yīn_jīng顿时膨胀竖起。
乔忻蠕动着胯部,使yīn_hù在韩遥君的guī_tóu上摩擦着。
郎之胤看也没看乔忻那边一眼,对吕晴又做了个手势。
吕晴连忙跪下爬到椅子前,身子缩在杜婕的刑床下,张嘴含住郎之胤软软的
yīn_jīng,温柔地爱抚着。
于是屋里只剩下吕水蓦一个人还站着,她垂手站着,一脸恭顺地望着郎之胤
,等待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