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到是没有士兵再来打扰她。次日天明,一具具布满精斑的淫臭女体被赶出了
牢房,被士兵用枪押着的女子仪仗队队员互相搀扶着,用被插的不拢的双腿外
八字的一步步的走向营地西面一个小池塘,接着女俘们像鸭子一样被赶下水,十
几个白花花的身子扑腾起一片水花,姑娘们赤裸红肿的下身浸在冷水中冻得直打
哆嗦,「都他妈给我洗干净了,有一点脏东西我就让你们在水里泡一天,听见了
吗,分开腿洗。」在众目睽睽之下姑娘们流着眼泪岔开自己的双腿用小手搓洗着
青春酮体上的污秽,之后跪到池塘底把身子全部浸入冷水中冲洗,直到仪仗女兵
们彻底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被允许上岸。洗干净了身子,又被押着叉着腿走回土牢。
回到土牢的小广场,有士兵给每个女俘发了一张囊饼作为一天的伙食,光着
身子的女俘们在土牢的小广场上跪成两排咬着饼充饥的样子就别提多委屈了,
「赶紧给我吃,吃饱了好有力气挨肏啊,哈哈。」几个狰狞的士兵随意的踢打一
具具带着水花撅跪在地上的luǒ_tǐ。吃完了囊饼的女俘就被光着身子粗暴地塞进了
牢房。程圣楠被打的起不来身子,有士兵拿着铁桶把冷水像泼死狗一样泼到肮脏
的身子上,然后拿来了一块羊肉和囊饼,还有清水放到程圣楠眼前,女军人强撑
着补充体力。
又到了一天的夜晚,兴都库什山脉的冷风吹的牢中的女俘体似筛糠,在牢里
圈了一天的女俘虏们无神的盯着铁栅栏外的天空,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又到了
肏女俘的时间了,营中张起了灯火,一大群吵吵嚷嚷的营寨土匪兵涌进了土牢的
广场,陆云凤,梁冰和法蒂妮三个女俘虏中的人尖子首先被提出了牢房,雪白的
身子并排跪到广场中央,今天土匪要肏这三朵娇花,一会有人抬来了三张木板
床,「老实点,自己躺上去,别让兄弟们费事,」这实在是太屈辱了,三个赤裸
的女俘低着头盯着脚下的土地,谁都没有动。「小婊子,挺硬气啊,今天肏哭你
们。」几个士兵拖起三块美肉扔到床上,三个女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两条长腿被
无情地拉开,红肿的xiǎo_xué羞耻的暴露在群魔的面前,然后就被两腿大开的捆到了
板床上。「小婊子下面真嫩啊,今天非把你们肏烂了,」待宰羔羊的三个女人一
阵哀鸣。
今天艾米尔要用她们三个犒赏三军,捆绑已毕,立刻就有人分别压在三具各
有风味的胴体上,lún_jiān开始了,干燥的xiǎo_xué被一根根黑臭的大屌进进出出,好像
公共肉便器的女人绝望的颤抖着身子。「呃···呃··嗯嗯,不行了,让我歇
会,求求你,别,别来了,要被肏死了!」梁冰泪流满面的在一个男人身子底下
哀求,这种lún_jiān没有xìng_ài的快感可言,女人只能用自己宝贵的性器官默默的容纳
男人的凶器。英武的陆云凤咬着嘴唇默默流泪,一股热流又涌进了自己的子宫,
下体已经麻木的毫无感觉了,黯淡的星眸只是看着一个个高大的身影压上来,陆
云凤悲哀的祈祷自己不会怀孕。
法蒂妮空洞的眼睛望着深邃的天空,忍受着邪恶的ròu_bàng的轮番侵犯,嘴里咿
咿呀呀的呻吟着,各种不同型号的yáng_jù把xiǎo_xué撑得松松垮垮的淌着男人的体液。
最后三个女人都被干的神志不清,啊,啊的乱叫着,身上的男人走马灯一样的换
着,xiǎo_xué流出的粘液在身下积成了厚厚的一滩。其余的牢房门也被陆续的打开,
男人们涌进去随意的肏干剩下的女俘,漫漫长夜,程圣楠被锁在自己的牢房里低
声哭泣着,咒骂出卖自己的畜生。
一个月后,卡恩感到风平浪静了,按照事前的约定,卡恩来向艾米尔将军告
辞了。这一个月除了程圣楠,剩下的仪仗女兵都被卡恩一伙肏的体软如绵,丝毫
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原本英武的女子仪仗兵让劈腿就立刻躺到床上大大的劈开双
腿,让吹箫就跪倒男人胯下吃ròu_bàng,女子仪仗队彻底变成了最下贱的妓女队。卡
恩决定十九个女俘虏,留下15个先押在艾米尔的军营,剩下的要俘虏,程圣
楠,梁冰,陆云凤和法蒂妮这一个月也被肏的yín_shuǐ横流,花枝乱颤,这四个女人
卡恩要带走处理。
转过天来,四个女人在清晨就被从囚室里提了出来,四个人互相看了看,都
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有什么废话,四女马上被带上黑头套,呜呜的叫着,「老实
点,今天送你们去一个地方享福。」几个佣兵不由分说就把赤裸的美女装入了麻
袋,一队人马趁着朦胧的夜色启程了。长夜漫漫无人怜,巾帼女俘何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