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现实中其实并没有发生。这次很稀里糊涂的双飞
后,我们又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不知道是该更进一步,还是就此止步,
偶尔试探着她的口风,她却是避而不答,最直接的一次她白我一眼说:「 你都那
样了,还想哪样?」让我感受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事情的转机也很偶然,我虽然是公务员,但也兼着政府全资国有公司的老总,
那次是去上海跑一个作项目,因为对外还是独资公司,为了彰显公司实力,在
瑞金洲际订了一间带大班桌的套间和几个小房间,谁知进展很不顺利,一待就是
一个多月。这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处理文件,门口传来敲门声,因为随时需要联系
业务,房间门是不锁的。
「 请进。」我没有抬头,以为是身边的业务员,直到对方走到了大班桌前,
我嗅了嗅,好熟悉的香味,一抬头,惊喜的差点大喊起来:「 老婆!你怎么来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个长长的热吻,
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 乐不思蜀啊你。」妻子嗔道。
「 哪有,项目进展不顺利,一直在等呢,我都急死了。」「 是吗?」妻子转
到我的大班桌后,「 我来看看我们的大老总在忙些什么?」她手中的鼠标一摇,
处于屏保中的电脑提示输入密码,妻子熟练的输入7 个数字,顺利的进到电脑里,
这家伙对我爱使用的几个密码早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 真忙啊。啧啧。」妻子赞叹着翻动着我打开的夫妻网站的页面,「 忙着打
手枪?」「 偶尔看看,偶尔看看。」我的头上冒过几道黑线,「 你刚进来的时候,
不瞧见我正处理文件嘛。」「 继续。」妻子浏览着我打开的网页。
「 嘿嘿。」我厚着脸皮在她身边挤下,「 挪挪,我还没处理完文件呢。」妻
子哼了一声,微抬起身让我坐下,却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
「 老婆,你怎么来了?」「 不行吗?」「 哪里,哪里,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 哼!我们是来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的。」「 待多久啊?」「 一个星期。」「 嘢
——!」我欢呼着,换来她的一个白眼。
「 这些老婆身材都不怎么样嘛,亏你还看得起劲。」「 那是,谁能跟你比啊,
你那整个就是一个魔鬼呢,女人见了都动心,更何况男人,只怕谁都愿为你精尽
人亡呢。」我拍着她的马屁。
「 马屁精。」她又点开了几个链接,瘪瘪嘴,「 真不怎么样,这些男人们拍
得也烂。」「 那确实。要不咱们也拍几张?馋死他几个。」「 你变态啊,让一群
臭男人看你老婆luǒ_tǐ。」「 错!是一大群男人。不是全裸,是半裸。半裸已经够
他们流鼻血了,全裸不得让他们流精血?做人还是要慈悲为怀。」「 嘴贫。」绮
妮反手打我一下,沉默了几秒,「 你行不行啊?」「 你竟然问一个男人,还是你
老公行不行?我要跟你决斗!」说话的时候,我正身体尽量靠后的打量着坐在我
身上的绮妮。绮妮的身材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
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
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后撑紧绷,
使短裙撑出的一到几近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
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
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我只好放弃,伸
出手来,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仿佛被约束了太久的
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
10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
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 别闹。」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
时,老婆打了我一下。
「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 你才想起来啊。」绮妮回头白我一眼。却被
我乘机用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一下似乎就放松了,靠在了我
身上。我用舌尖在她耳廓边搅动,右手从她胸口抽出来,再次探入了她衬衣下摆,
这次顺利的爬到了坡脚,中指从下方挤进胸罩下摆往上一捋,因为完全不需要钢
箍或垫片,薄薄的一层皮很轻易的就被拂过了高耸的山坡,一对吹弹可破的丰满
瞬间跳进我了我的手掌心。结婚快十年了,我却依然无比流连于此,我试图将手
掌放在中间,将满满的一对都抓在手里,却发现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好专
攻一边,灵动的食指在她一颗rǔ_tóu上飞快的挑逗着,另一颗rǔ_tóu则被挤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