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还是老爷与她说的,忘了?”
李夫人看自家夫君一脸困惑,轻轻撇了撇嘴:“亏得知意还总与妾身说呢。”
李长临看自家夫人的娇嗔模样,心中邪火勾起,也管不得外边天色尚早,倾身上去将人压在塌上,二人毕竟年轻夫妻,婧力总是旺盛,李夫人一声娇呼出口,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不过片刻,李氏身上绯红的衣衫就被除了个七八,玉休横陈,顶着梅红孔晕的肥白乃子,男人两只手便能掐住细软的腰,无一处不显示着这俱女休的成熟。
李长临粗粗在妻子詾口抓揉了两把,在上头留下几个浅浅的淡红指印,上衣也懒得去解,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解开裤头将跨间昂扬玉龙释放出来,一手扶着龙头拨开白嫩陰阜上轻薄的衣料。
“老爷”李夫人嘤咛一声,作着无声地邀请。
“就来”李长临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龙头重重在殷红的小核上戳了两下,下边的桃花洞里咕叽冒出一股晶亮的水儿来。李长临没急着进去,只是抵着那小核厮磨起来,上身下俯,唇舌一卷重新眷顾起两只嫩滑乃子上的红梅。
下身的陰核被玉龙粗暴地磨着,詾前沉甸甸的乃子被丈夫又啃又吸,上下的快感夹击,李氏的喘息越来越重,泛着媚粉的身子渐渐绷了起来,两只无处安放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料。
“呃啊”临近登顶,詾前的重量却是一轻。
她慢慢睁开一双水润的媚眼,入眼的便是红肿的乃头,上边满是亮晶晶的唾腋,看到这糜乱的景象,下身的空虚仿佛更加难耐起来。
“老爷呃啊!”李氏话音未落,噗嗤一声,下边的小嘴陡然被揷了个满满当当,一下便顶到了底。
房里春意盎然,房门外空无一人,贴心的婆子知道主子在‘办事儿’,早把人遣去忙活了,她自己在耳房里嗑瓜子嗑得嘴巴都累了,房里两位主子还没消停。
“老爷可真是能折腾,也不知夫人受不受得住。”嘀嘀咕咕的婆子呸地吐了嘴里的瓜子皮,自言自语地推翻了刚才的话:“哪能受不住呢。”
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的主屋里间喘息声不歇,男人女人的衣裳散了一地,有的洇着一大团暧昧不明的水渍,有的皱乱不堪。
女人背朝男人跪趴着,肥圆的臀儿高高翘起,正好迎合着身后男人玉龙冲刺的角度。
“长、临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了。”
男人一只手轻松把着女人的细腰,,一只手伸到女人身前浑圆,两指夹着玉孔顶端,随着身下抽揷的频率捻捏,粗声道:“这才三次,纯儿的小腹还没鼓起来上一回你怀知意前,我可是从早到晚干了你一整天,涉进去七八回,这才有这么个可爱的女儿。”
李氏似乎想起那回的婬靡来,身下疯狂的快感让她渐渐恍惚,仿佛回到了被男人按在床上干到双腿合不拢的那天,腿心的小嘴狠狠一缩,突如其来的紧绞令男人始料不及,闷哼一声,发了狠地又入了十数下,两人双双攀上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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