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影片的首映式上,美国总统一家人欣然走进电影院观看电影,那对票房是多么大的刺激啊。而且相信有了布什的支持,上映时的院线加盟问题也一定能很好地解决,这对提高票房也是一个大的促进。
临行前,布什又和剧组的其他演职人员一一拥抱握手,这才挥手告别。
整个访问活动历时两个半小时,有幸搭上总统这条线的记者一个个是眉开眼笑。此时他们已经获得了第一手的采访资料,这样也就算不虚此行了。当然我也有很大的收获,相信今天晚上的电视报道和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出来,我的名气更会上一个大台阶,这对我的影片的票房在美国欧洲和全球院线的胜利有了很好的舆论铺垫作用。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被美国总统索要签名,并合影留念这件事传遍了世界各大媒体,好莱坞和美国民众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倒没什么,毕竟美国总统也曾经是由电影演员担任的,当然我被总统重视也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了;欧洲有所谓的民主,对这些也看得相对要淡一些;但在日本韩国东南亚和中国内地香港和台湾就不同了,前三者是美国控制的地区,对我能接受美国总统的接见感到非常惊讶,我的政治地位是一下子就拔尖到很高的位置上来,而在中国内地香港和台湾,一个艺人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人们把这个看作是华人的胜利,看作是中国人政治地位提高的一种表现,所以他们用尽了溢美之词在我身上,让我看了都觉得脸红。
这件事情的余波一直蔓延到爱与梦飞行全球公映,所以从一个方面来说,这部电影的热卖,与媒体集中火力的轰炸是分不开的。
除开总统乔治布什的探望外,在影片紧张进行的拍摄当中,仍然不时有身份特殊的朋友到“老纽约城”来了解影片的状况。封闭拍摄的头两周,来得最多的便是刚完成了世界大战,正筹备新片的斯皮尔博格。
斯皮尔博格对于华纳电影公司斥巨资拍摄这部文艺励志片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疑问,但他对于这部电影的票房收入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他知道此时的我拥有着好莱坞众影星中无人能够企及的超高人气和庞大的死忠fa群体,回收票房只是时间问题。此外最让他记忆深刻的就是我的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好运气,每每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化腐朽为神奇。记得轩辕剑上映的头一日,他也为当时这部影片呈现的票房走势感到担心,但随之仅仅在几天之后,这部电影猛进,霸占着各类排行榜的榜首的位置,到如今轩辕剑的全球票房已经远远地把世界大战甩到了身后,占据了全球最卖座影片的第二名的宝座,可以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票房奇迹。
但斯皮尔伯格在找我谈心的时候,却表示我太奢华了,应该用这么多的钱拍摄一部关于“反战意识”的电影,让人们意识到战争的残酷和无情。我并没有说破拍摄这样一部电影是巴里的心愿,只是说我想尝试一下各种风格的电影,而这样的尝试将对我的执导具有很大的帮助。
斯皮尔伯格听了后点了点头,对我的话是大为赞同。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拍摄一部关于美国历史的影片也是个不错的尝试,可以让人们体验到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生活,从而珍惜眼前的幸福。斯皮尔博格私下也揣测着这样一部影片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除开斯皮尔伯格外,前来剧组探视的还有加州州长“终结者”施瓦辛格先生,他来倒没有其他的目的,和我保持必要的亲近才是真的。
这些名人的造访也是目前为止出现在各大新闻报刊上的关于爱与梦飞行这部电影的主要新闻,都很花哨,但与剧情相关的内容却一点也没有透露。不过尽管这些新闻都没涉及到影片的核心内容,但足以让久渴的媒体兴奋好一阵子了。
正是由于影片封闭的拍摄情况,导致了整部电影的剧情在民众无尽的猜测中变化着不同的版本。
在影片拍摄完成前,网上无数的人在为我们的电影编写着他们心中的理想剧本,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版本,充满着其本土的气息。目前流行得最广的有三个地区的虚拟剧本,分别来自中国美国和日本,这些剧本编写得确实不错,虽然和我们的剧情差别很大,但都很精彩,能展示其文化风貌。我想或许什么时候,这些内容可以拍摄成电影也说不一定。
华纳公司为了达到对影片主体部分的情节绝对保密的效果,和剧组所有的临时演员也签下了一分职责分明的合同,他们是剧组唯一每天可以自由离开“老纽约城”的演员。当然他们都被下达了“封口令”,向媒体泄露任何消息都是会负上刑事上的责任。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利欲熏心,为了巨额的酬金而出卖整个剧组的利益。不过我早防有这一手,所有离开的临时演员都有一名华纳公司的工作人员负责看管。当然,他们也只能用口头或者录音的方式传播消息,在拍摄现场,dv和数码相机是明令禁止携带的物品。
而我们正式的演职人员的住所却是都在这个“老纽约城”里,里面的老式小型旅馆可是实打实的建筑,所有的东西都一应俱全。此外还有许多豪华的建筑群落,都布置得美轮美奂,里面的住宿情况都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