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剧组工作人员最关注的还是我能不能再次继续创造票房的神话,以及在奥斯卡上将小金人斩落马下,这样他们也跟着面上有光。当然,有像华纳这样的电影公司愿意如此疯狂地砸钱,不敢说剧情有多棒,但至少能在电影的特技上,给人们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汉文集团这次也派出了最强的特技制作工作室,参与到影片的制作中去,期望能为我拍摄好这样一部题材敏感的电影把好必要的技术关。
这部影片的拍摄进程刚刚在华纳电影公司的官方网站上公布,网络上便开始了一场空前激烈的纷争。有许多人认为这样拍电影,是对于他们挚爱的天主教的亵渎,是一种对欧美文化的不尊敬;有的人则认为,用这类题材拍电影,只是单纯地为了娱乐而已:电影只是用于人娱乐的一种手段,并不是真正地想去对一种文化进行一种敌视或者是丑化,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网络游戏和歌剧追捧这个题材了。
网上的这两种声音,在全球范围内几乎都是其支持者。所有人都想看看我会把这样的一个故事拍成什么样的效果来,在欧美的反应尤其强烈。而在日本,自然不用我再说,举国上下都支持我拍任何类型的影片的,在这个国度的fa看来,只要是张出品的,绝对没有次品,再加上“圣教”日益扩大的影响,他们甚至都有种窥奇地心态,都想看看上帝是如何出丑的。在中国,由于宗教是和政治分开的,所引起的波澜相对就要少得多。
我们在意大利拍片的时候,遇到了意大利天主教会的干扰,在意大利的国中国梵蒂冈更是叫嚣得最离谱。现任的教皇木柯十世认为我们这样拍影片,是对上帝地不尊敬。虽然教廷方面刚经受了历史上最为惨重的失败,但世人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变化,所以说他们还是有足够的影响力来阻止影片开拍的。
这次教廷为了摆平美国政府。可是下够了血本,不仅将其库存的一半黄金支付给美国政府,还让美国教区的一位美国国籍教父担任了教廷的红衣大主教的职务,算是对美国国际宗教地位的一种承认。
经过近两千年来的搜刮,教廷的库存黄金量达到了近一百万吨,这是相当可怕的一笔财富。而这次美国获得的五十万吨黄金,有力地充实了其国库。如果此时布什政府能够改变策略,将黄金库存作为硬通货进行战略储备,那对它抗击金融风险的能力将有一个质的提高。
可惜,布什政府并没有意识到美元存在的危机。开始有意识地抛售这笔黄金储量。最后五十万吨黄金全部转换为美元,实得美金近七千亿,再加上社会各界的捐助。可以说这次空前的大灾难,在财政上还实现了盈余。唯一损失的,便是近千万的人口损失了。当然,以美国庞大的三亿人口的基数,这点人口的损失是可以承受地,所以说,整体说来,美国受到的损失并不大,而倒霉的则是那些保险公司和财团。
由于教廷方面的阻止,我们剧组的拍摄器材被罗马当局无故扣留。甚至我们还被要求限期离境,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鉴于这种困难的境况,我认为应该是拜访一下教皇和他的红衣主教团了,要不然,他们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梵蒂冈的情况。作为国中之国,梵蒂冈之有0.5平方公里大小,主建筑是圣彼得大教堂和与之相连地圣彼得广场。在圣彼得广场的对面,便是教皇居住的梵蒂冈宫。在罗马城外拉齐奥大区境内的冈多菲堡,还有一座夏李供教皇出游的夏宫和私家花园。
是夜教皇所住的梵蒂冈宫,迎来了不速之客。当执守的圣骑士斯蒂夫赞恩和弗兰科哈久克看见我突然在教皇的寝宫门前出现的时候。心头具是一阵剧震,此时我已经恢复了那天在派克山上的装扮,所以他们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他们曾经亲眼看见过我释放禁咒魔法的威力,清楚地明白即使加上此刻教廷的所有人手,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脸上的神色显得很尴尬。如果贸然冲上来拼命的话,那明显和送死无异,可是放任我加害教皇,却又让他们觉得有负自己所背负的圣殿骑士的名号。
我淡然一笑,“不用紧张,这次来我只是私人会友性质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们进去通告一声,就说是圣教的当代真神来访。”
说完,我含笑看着眼前这两位脸色总算是变得有了生趣的圣骑士。看来无论是谁,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都不好受啊。
斯蒂夫赞恩连忙放下手里的圣兰枪,恭敬地向我行了一个礼,这才转身走进了寝宫。而弗兰科哈久克也恢复了正常,将离鞘的苦难之剑放回了剑鞘,然后知趣地站在那里,不时地向我发出阿谀奉承的笑容,让我觉得一阵恶心。
很快,寝宫里变忙乱起来,两位红衣主教首先走了出来,其中赫然就有鲁伊塞维罗这位首席红衣主教。
当看见我略微显得有些不耐烦的神情的时候,鲁伊塞维罗心中一惊,慌忙走了上来,“远客光临,梵蒂冈宫真是蓬荜生辉。尊敬的真神大人,教皇陛下此刻正在收拾准备,一会儿将亲自和真神大人面谈。不过寝宫不是谈话之所,请真神大人移驾大厅如何,今日鲁伊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另一位红衣主教没有经历过丹佛派克山事件,此刻看见鲁伊塞维罗满脸堆笑的表现,心里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