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裏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得空手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了解情况后,立即布置拿人,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複杂,这些大头兵又怎么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乾乾净净了,要他们死他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么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么吊的家传收藏你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呀你的那个堂既然捨得送这么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朱澎湃,在南天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係,那,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子裏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裏倒是很少往来,倒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么听你们的小兄传说,你也就能玩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裏一匹,我特意找了cǎi_huā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cǎi_huā狼替她取的花名,好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