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婷喜欢在黄昏的时候,透过漫天的红霞远远地凝视女人的脸,女人的脸庞很野气,有一种男性的阳刚之美,在那个粗线条的轮廓中,可以依稀看到斌斌的莫些影子的天然翻版。
在精神上,柔婷开始对女人有一种淡淡的依赖,大多数时间柔婷喜欢和女人单独泡在一起。在女人那间超大级的公寓里,柔婷备完了课就会窝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旮旯里,懒懒散散地看都市连载言情剧。
很多时候,柔婷会误把女人幻化为曾经的斌斌,这种倾向有时令她惶惑,有时令她心性上有一种时远时近和扑簌迷离的惊心。柔婷说不清,也道不明,在不能确定的情感归属里,柔婷突然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的同性恋情结。
柔婷在女人的公寓里有个独立的单间卧室,每当风寒的雨天,柔婷就留守在那里过夜,不忍离去。夜里,每每有女人沐浴时的水蒸气不断地从浴室芊芊而来,带着似有还无的斌斌的奶香之气。在空气的对流中,气息从门风里从容地穿过卧室,最终停留在柔婷鼻翼的两个端口间。和着奶味的芬芳,柔婷安静地进入酣甜的梦乡。
在女人阳盛阴衰的潜质影响下,柔婷依恋女人的习惯开始在无意识中形成,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柔婷会显得六神无主。整个寒假期间,柔婷再也没有回到自己那个弥漫着斌斌奶郁之香的小房子里,多数时候值守在女人的公寓套间里,和女人共进共出,心息相连。
柔婷是一个极惧孤独的女人,在一种外表清丽高雅的掩饰中,隐匿着一种深刻的脆弱和万般的胆怯。在童年的娇生惯养中,柔婷一直享受着来自于斌斌天然的庇护,斌斌是柔婷的天。在离开斌斌的日子里,天空在瞬间坍塌,柔婷再也找不到yù_wàng的出口处。
在和女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柔婷有一种预感:随时有一种生命将要被重新改写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的流露让柔婷心血上漫,恍惚非常。
对于女人,柔婷一直具有一种潜在的好感,这种好感促使柔婷在不由自主中一步步走向她,在意识的不断渗透中,柔婷最终被女人的心性彻底融化。将融未融中,柔婷对女人渐渐有了一种肌肤上的渴望,常常会在莫名的守望中等待着女人的ròu_tǐ靠近,将那均匀而粗邝的体气喷送在她稚嫩的脸颊上。
冬天的第一场雪,静静地在夜武汉那张宛如老女人的皱脸上疲软地来回摩擦,漫天的飞雪仿佛老女人张口处散淡而凌乱的yīn_máo,旋转着在天空里翻着筋斗儿,最终无精打采地砸在阳痿了的地面上。柔婷软软地窝在沙发里看言情剧,不断地有哈欠从进物孔一路狂泻而来。宽泛的睡意持续地袭来,迷迷忽忽中柔婷一张一合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睡梦中,有一丝游离的气息从颈项处急促地传来,紧接着柔婷感觉到整个身子被轻轻移动到床垫上的唏嘘之声,一个重重的翻身后,柔婷又沉沉地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柔婷已经泪如倾盆了。
五十六
当斌斌正在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用“禅”化解着对柔婷的万般思念时,柔婷已经在女人的怀抱里疼痛得奄奄一息了。
迷蒙中,柔婷费力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与此同时惊愕地发现,女人正用性感的两片厚唇,在她丰满的rǔ_jiān来回吻舔,在女人裸露的肉身的无限颤抖中,女人的双手在她光洁的胴体上不时游动蔓延。
柔婷曾经有过的期待,终究离这样的距离相去甚远,对于女人,柔婷自始至终渴望的是一种情同姐妹的真心拥待,至于深彻入骨的肌肤之亲,始终离柔婷的心性很远。
在所有的同性恋倾向中,柔婷显得最为被动和无助。当ròu_tǐ最终冲破精神的层面向柔婷倾泻而来,在意识的终极底线里,柔婷剩下的只有最后本能的抵抗和拒绝。女人的手绵软如丝,挑动着柔婷本能的yù_wàng,在渐去渐远的斌斌的奶香余味里,柔婷从女人鼻翼之气的回流中,绝望而动情地感受到了斌斌曾经熟悉的体味于瞬间死灰复燃。
当女人的手最后滑过柔婷的平腹,停留在那个chù_nǚ的张口时,伴随着一阵被电流击中的惶惑和心悸,柔婷缩紧了自己狂跳的心。柔婷发现,自己的肉身在欲水的横流中,已经彻底走向寂灭。
在女人鼎级的超大床上,柔婷疲软地伸直了身子,享受着女人弹指的任意抚摩。在心性神游中,柔婷有气无力地用唇回应着女人的唇,用舌回应着女人的舌,用张口回应着女人的张口。意识散淡中,柔婷依稀听到一阵电动按摩棒的电流滋滋声,紧接着,一个酷似男人yīn_jīng的硬的橡胶状物体在张口处停留了下来,经过潮湿体液的缓冲回旋,渐渐地滑向张口的穹隆处。
斌,你的婷完了。在张口被奋力顶破的刹那,柔婷把头猛地偏向了一边,绝望地说。
我是斌,斌是我。女人说。
随着一阵阵强电流的不断冲击和振动,柔婷的yīn_dì由紫变红,由薄变厚,由小变大,伴随着chù_nǚ之血的终极流淌,柔婷的张口一片猩红。
片刻,柔婷终于伸出手来,在那个血肉模糊的张口抹了一把,见红后,抬眼惊诧地望向女人。女人无声地注视着柔婷,眼神里饱含惊天的坦荡和放肆。
柔婷想放声大哭,为自己,也为斌斌。在失去了chù_nǚ之身的疼痛里,柔婷深感对不起在南沙日夜守礁和等待她的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