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去扯他的长裤,东尼哈哈江笑,他按住苏铃的手,苏铃本来很投入,一本正经,不知怎的,也笑了起来。
“停你们两个作反,这戏是逗那些善长人翁开心,可不是让你们玩笑。东尼,你夜出回家,太太怀疑你在外面滚红滚绿,又怀疑你收藏了私己钱,所以给你全身大搜索,你被老婆这般看待,而且老婆大发娇嗔,你还笑得出来唉怎么搞的。”
“苏铃拉我裤子时,触到我的腰,好痒,我才忍不住。”
“苏铃,你是专业演员,一向水准高,你又不痒,怎会笑起来的”
苏铃仍在笑,指住东尼:“他样子好尴尬、好滑稽,我也忍不住。”
“张导演,不脱长裤行不行”
“不行苏铃找不到你的钱包,当然要拉脱你裤子搜查。最后你身上只能留下:绿背心,一条有红唇印花的孖烟囱内裤和一双白短袜。”
“哗大庭广众。”
“不是你们的闺房,你没看剧本的吗”
“那岂不是牺牲色相”
“你是个男人,有什么可牺牲的你内裤也穿两三条。苏铃又怎样睡裙又短又性感,晨褛还要敞着呢”
刚才东尼太紧张,如今一看苏铃,那件丝睡袍很贴身,领口低,还露出两条雪白的yù_tuǐ。哗观众就大饱眼福,他可就舍不得。
“能不能含蓄一点”
“不能这是疯狂大喜剧,越夸张就越好,别浪费时间。苏铃,你尽快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开始”张导演突然又叫:“慢着东尼,你可不能乖乖的由她脱,没有动感,不够惹笑,而且你真的把钱私藏在裤袋暗格内,你一面向太太求饶,一面制止她,怕东窗事发,两个人拉拉扯扯;苏铃,尽量放,准备,开始”
一个要强行脱,一个要护裤,战况相当激烈,两个人也贴得很紧,苏铃突然咭的一声笑,在他耳边抗议:“你揩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怪不得刚才触到软绵绵的,他像触了下电:“只是手忙脚乱,走位不准”
苏铃终于脱掉他的裤子,很快把钱搜出来,她本来要跟东尼争吵算帐,但看见东尼的古怪肉麻短裤,还有他双手抱腿的怪样子,她忍不住格格大笑,跌坐在地上。
张导演和小胖哥相视而笑:“你们两个休息一会儿,宵夜后再排一次,可得要认真,大家时间宝贵。”
东尼连忙拿回西装,走过去一面拖走苏铃,一面把西装披在她身上:“别着凉”
他自己慌忙穿回长裤,他一向内向、害羞,又不是演员,怎样放,也有一个限度。
他硬要苏铃穿上大衣才让她吃宵夜,表面上怕她着凉,其实怕人家眼睛吃冰淇淋。
因为她身材实在太好。
东尼和苏铃因为要对台词、练习,差不多天天见面,苏铃的汽车已经送回来,但,东尼仍然做她的柴可夫,她一拍完戏,他便接她去吃饭对稿。
就算不对稿,东尼总是喜欢对着苏铃,近来,他人开朗了,脸上有笑容,有时还会主动跟苏铃开玩笑。
苏铃似乎不难相处,而且很随和、很能玩。可能她已忘掉过去的不快,事业上进,事事顺利。
她终于凭娇妻,获得电视最佳女主角奖,那令她更开心。
珍珍、明姐、玲姐都叫她一声“视后”,小胖哥预测准确,还要她请吃饭。
她就开开心心的请大家吃一顿,饭后还上的士高。
东尼成为她当然舞伴,根本整晚,他已是半个主人。
“你的舞也跳得好又是在学校学的”现在又复古流行正宗交际舞。
“不是我以前来的士高玩,随便跳跳。”
“你和华茜到底来过多少次的士高”
“一次都没有,我总是一个人来,但也会有女孩子主动来交朋友。”他轻拥着她的小腰,心头花朵开。
“唔华茜说过,你不会带女孩子上的士高,做你女朋友真不容易,幸而我不是,我开心或烦闷都想来玩玩。”
“下次你喜欢,我陪你来。”
“不要跟我开玩笑,这么优待我。”苏铃微仰头转动大眼睛:“你只是喜欢一个人来玩,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其实我并不太喜欢上的士高,但和女朋友偶然来热闹一下也不坏。”
“你好像改变了。”
“以前太年少气盛,人又自私,任何事都从自己方面去看,从不理会别人,如今年纪大了,也会为别人设想一下。”
“那就好,我担保你以后一定不会和华茜吵架。”
“苏铃,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知道了。”苏铃又哈哈,她开心,又喜欢笑
苏铃和东尼相处不错,他们有相同的话题,相同的爱好,虽然都是火爆性子,但仍未开过火,性格不同,一个爱静一个爱动,但东尼能适应她。虽然那吵闹的场所令东尼头痛,但和苏铃一起,他眼中只有苏铃,别的都不放在心上,自然不会计较。
苏铃的坏脾气不发作,人随和又能玩,加上最近事事如意,拍的电影是公司为她度身订造,电视又拿了奖,电影最忙的时间过去,电视剧还未开始,不用赶几组戏,人悠闲,自然心境平和;而且,她也有爱静的时刻:比如看书、啃剧本,看文化艺术表演话剧、默剧、歌舞剧、外国名星演唱会这些同样是东尼喜爱的。
最近,他们要共同做好那出舞台剧,由于他们演的是一对夫妇,又是闺房闹剧,又要拉拉扯扯甚至拥抱,虽然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