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声铃还没响完佛兰就接了电话。“佛兰,我是洁伊。”她以单调的声音说道。“事情结束了吗?”
“你该死的到哪儿去了?”他尖叫道。
“丹佛。”
“丹佛?你在丹佛干什么?你早该在几个小时以前就打电话来的,陆凯已经快把这该死的地方拆了,整个科罗拉多警方都在找你。”
她松了一口气,恐惧终于放过了她。“他没事?他没受伤?”
“他很好。手臂上受了点轻伤,不过只要贴上ok绷就没事了。现在告诉我你确实的位置,我派人来接你--”
“事情结束了?”她坚持问道。“全部结束了?”
“皮戈?是啊,结束了。陆凯摆平了他。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很高兴。”她的腿快撑不住了,她倚靠在墙上。“照顾……照顾好他。”
“老天,别挂断!”佛兰大叫。“你在哪儿?”
“别担心。”她设法说道。“我可以自己回家。”她把吉普车的事全忘了,挂上了电话。
在飞机上她既吃不下,也睡不着。在经过了许多天与世隔绝的生活后,纽约机场的人潮使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她上了巴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