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小宠物,我很爱它们,就像你很爱你的常依一样。它们能够完整的提取人脑记忆,把你脑子里的所有思想,像幻灯片一般呈现出来。”硬盘数据已经被常小池破坏,丈古川便用这个方法,才读取再造人的制作过程,这同样可以打到他的目的,他吻了吻常小池呼痛的红唇,说:“你本来可以不必吃这种穿心之痛的,可是你偏偏长了副贱骨头,非要逼我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呀。”
他穿着基督山伯爵的行头,像极了维尔福一家恶毒的人x_i,ng,为了名利,不惜一切,歹事做尽,难道忘了结局吗?常小池信念着基督山伯爵的话:世上没有幸福和不幸,有的只是境况的比较,唯有经历苦难的人才能感受到无上的幸福。必须经历过死亡才能感受到生的欢乐。永远不要忘记,直至上帝向人揭示出未来之日,人类全部智慧就包含在两个词中:等待和希望。
他掐算着,料想常依应该安全的离开了,他便松了口气,至少他维系住了常依的安全。
“啧啧啧。”丈古川在屏幕前欣赏着常小池的记忆片段,内里记录的全是他和常依的种种,“不知羞耻的贱骨头。连自己的试验品都能上你,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呐,常小池。”他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反复游走在常小池的周身,从头到脚,隔着常小池的那件薄衫,揉捏他的骨r_ou_。这触摸无疑给常小池带来极大的恶寒,他好想甩掉他的手,可是两粒金属虫在脑子里已经麻痹了他的大脑,他什么反抗都做不了,只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隐忍着丈古川的欺辱。
这时大门打开,常依悍然的站在门外,他看见两个机器人把持着常小池的躺姿,丈古川的双手明晃晃的在常小池的身体上游走。而常小池居然,居然没有任何要挣扎的意向。
“你!你怎么没走!?”常小池挺起头,他吃力的看着他,气得快要抓狂。他半麻痹的脑子飞速地想着对策,重新把丈古川的吸引力全放到他身上,让常依再次有机会逃出去的对策……
“看我没走你很失望,是不是?”常依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难怪你非要支开我,就为了跟你的前辈做这种事,跟他做就不恶心,跟我这个试验品做,让你很掉价很蒙羞是不是?今天才看清你的本质,常小池,你真是恶心到家了。”
这个常依,他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的浅描淡写,把常小池侮辱的像妓/女一样下贱。
气恼归气恼,常小池可是理智的,他满脑子想着怎么去保全他安全,于是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既然常依误会了他,不如将错就错,让他误会更深,他钩钩抓着丈古川衣领的手指头,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说:“前辈,怎么办?他在这里,我们……”他附上丈古川脸侧耳语着,说着让常依听得见的悄悄话,“我们还是到内室去吧?!”他多希望丈古川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一个人身上。
丈古川明显察觉到常小池变脸的速度之快,刚才还誓死抵抗,装着冰清玉洁的贞c,ao圣女,眨眼的功夫就变了个样,他明了常小池的心思。不响不应,一副围观好戏的样子。
跟前者不同的,常依整张脸都跨了下来,气的眼大脖子粗,两只拳头握的像铅球,恨不得扑上来杀人。常小池瞄他几眼,抬头看看丈古川猥琐的模样,又看了看常依。心里默念着,快走啊!求你快走!
可惜他错了,常依是生气不假,但他克制了情绪,马上让自己平复下来,他松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仍旧暴动,他喘着粗气,软下语气:“我问你,我真的是你的试验品?是你再制的人吗?”
“不假。”常小池实话实说。
“你怎么从未跟我提过?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给我,你叫我怎么接受这些?”
面对常依的声声质问,常小池嗤笑,不语。这时他的眼睛突然疼了,疼得翻江倒海,脑子更是嗡嗡作响,里面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要不是常依在场,他根本无需佯装坚强。
“你到底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讨厌你把自己伪装的人尽可夫的模样,你是在糟蹋自己!”常依好想哭,但他拼命忍着,喉咙里堵了千万种情愫。“走吧,我们回家。”
“我们没家。”
“我们这就回麟龙岛,我去铲平马戏团那帮狗杂种,我会给你幸福。”
常小池听着常依的宣誓,恨不得马上跳下躺椅,跟他走,可他不能这么做,丈古川根本不会好心放了他们。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绝不能让常依跟他一起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_ou_。“快滚!算我求你!滚!”吼完,他呜咽一声,许是头太痛了,他没能忍住。他把呜咽声转成笑声,笑的轻狂。像是在嘲笑常依的痴心,更像再嘲笑自己自欺欺人的可悲处境。
他心如刀绞,心如刀绞的,岂止他一个人。
“还不快滚?!你到底有没有自尊心?”常小池翻身坐起,他极力做出无比厌烦常依的模样。“还不清楚么!你只不过是我的试验品,我跟试验品,有什么幸福可言?!”
“我不信你的话,你一定有什么苦衷才会这样,是这个家伙在使坏?对不对?”常依抬手指向丈古川。“你是爱我的。”他极像一个胡搅蛮缠的孩子,连常小池异样的脸色他都看不出。他怔怔的等着常小池给他心满意足的答案。可时间分分秒秒逝去,他终于变得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