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像土匪那样一进屋就乱搜,找不到值钱的东西就乱砸。你看他们还把我打成这样。」花母理直气壮、毫无悔意的指着自己受伤的脸颊。
花纹玲倒吸一口气,心寒的说不出话来。母亲既然没有羞耻心,说多了也仅是白费口舌。她不醒悟这个家永远**犬不宁。
「谁叫你不把钱拿出来,他们说我们再不还钱以后每天会来我们家站岗。」花母害怕说。
「我们?」她转头冷佞了不想把她当母亲的母亲一眼。「是你?不是我们?」
「谁都一样,反正钱是要还的。」
她没钱,理不了。心灰意冷的打开客厅后面纱门进房间换衣服想上班去了。
「喂……你这不孝女,不就要你拿出一点钱来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花母在她背后喊着。
「我没钱。」她大声呐喊,眼泪却掉了出来。
「呜……」花母听见她说没钱哭天喊地起来。「养这些赔钱或真没用,我干脆死给你们看啦!这样你们就高兴了。」
花纹玲听见她那样说,走会回去站在纱门前不耐烦说:「你别哭了,过两天我拿给你就是了。」
话才说完哭声即停了。她知道这是她那爱装腔作势的母亲的悲情剧。但是不这么说,她那哭腔怪调,可能会哭到外面那道斑驳的墙都倾倒了,直到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