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挽上同伴的手臂匆匆忙忙向检票口,丹尼尔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张纸条,便将它整齐地对折放进衬衫的口袋里,然后低头继续翻看杂志。被冰冻起来的这些年,他似乎错过了很多有趣又好玩的科技发明,那些新奇的玩意,真希望在到达纽约之后可以一次x_i,ng尝试一遍。
莫斯科到纽约的直飞航班并不多,丹尼尔一直等到下午两点才最终等到其中一班。他只携带了一个公文包,看上去像是个到纽约出差的白领,眼镜上的银链子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微微晃动,侧脸的弧度j-i,ng致而完美。即使是在逆光的情况下,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依旧可以看清他的眼睛从灰蓝转成翠绿的全过程。
“嗯,”工作人员有些手忙脚乱地低头查看机票并核对信息,“维克托·乌里扬诺夫先生是吗?”
“是的。”丹尼尔用俄语回道。他的声音柔软缠绵,就像是深渊的魔鬼发出的诱惑,“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快一点,时间不太多了。”
“当然。”工作人员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他眨了眨眼,将注意力放回到登机牌上。核对了与电脑上的信息一致之后,他c,ao作电脑打开闸门,让丹尼尔顺利通过。
就在丹尼尔转身的一瞬间,他手中那个在工作人员眼中与其他人并没有不同的登机牌,便变回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他若无其事地将纸条塞回到口袋里,在头等舱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而在纽约,已经回到神盾局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此刻却深入到一家银行位于地底下的保险库中,他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一众研究员,冷着脸命令道:“将冬日战士从冰冻状态中唤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