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旦瑟斯的情绪再度失控,她不敢再和旦瑟斯谈起留下孩子的事,只是尽量配合他的索取,并默默地思考该如何安静地离开。有一次,她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好不容易逃出来,搭上大众运输系统到达其他城市后,走在街上却发现旦瑟斯在不远的人群中看着她。
那一瞬间,汉娜立刻回想起当时他对付艾迪温的手段,她不敢逃,也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只能呆立在原地,浑身发冷的看着旦瑟斯一步步向她走来,将她抱入怀中,轻声对她说道:“还好你没和任何人说话,不然他们都得死。”
从那一天起,汉娜的j-i,ng神状况越来越糟,旦瑟斯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不分时间地点,他时时刻刻都想占有汉娜,才能勉强压抑心中狂躁的不安。可是越是这样反覆索取,身心俱疲的汉娜散发出的绝望感越重,旦瑟斯的躁郁也会更深,即便两人很清楚这是一种恶x_i,ng循环,却谁也没有能力去中断这种轮迴。
汉娜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逃跑、不应该试图抵抗旦瑟斯的决定,这样两人的关系也不会恶劣到这种地步,可是她不懂旦瑟斯为何在这件事情上,坚定到如此冷酷。
她知道他担忧她的安危、害怕失去她,但他似乎完全没想到,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是孩子的母亲,她应该要承担自己的安危,瞭解更多的状况再下决定,在没完全弄清楚细节前,她又怎么愿意轻易打掉孩子。
不过每当她想到他那句“你可以为孩子而死,却不愿意为我而活……”时,汉娜便感到心碎,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旦瑟斯,所谓的爱,不只靠着为谁生、为谁死的二分法能釐清的。
汉娜时时都觉得累与疲倦,加上附中胎儿不稳定的情绪带来的晕眩,让她闭上眼睛后几乎都不想再醒过来,可是她若不醒,旦瑟斯有的是方法能将她唤醒,譬如说邪恶至极的侵犯她的身体。
有天,在绝望到有些麻痺的模煳意识间,她发现眼前坐了一个秀美的女子,而这女子似乎就是她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个梦中、被人怒斥的孕妇。
汉娜恍恍惚惚地想起,对方应该叫做吉儿茉,这次她仔细打量对方才发现,吉儿茉长得和旦瑟斯有几分相似,还有一双与他相似的眼睛,瞳孔外有圈亮眼的银白,在熔岩中耀眼夺目。因为旦瑟斯的缘故,她打量过不少那普勒人的竖瞳,却没有发现过类似的银环,哪知道梦里却一直看到,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
“我的汉娜……”
吉儿茉突然这么开口说道,吓了汉娜一跳,就见吉儿茉露出了腼腆的微笑:“终于见到你了。”
汉娜迷惑的看着她,吉儿茉也没有解释,只是继续说道:“你想离开他吗?”
“我……”
汉娜迷惑了一下,突然领悟到吉儿茉是在问旦瑟斯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她没有任何防备,只是摇摇头说道:“我不是真的想离开他,只是我们现在的状况,若是在一起……好像……只会两败俱伤……”
“我很抱歉,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只想要把他好好生下来,让他健健康康、完整的拥有他应有的天赋,却没有想过,他最需要的是成长时的爱与陪伴。”
一瞬间,汉娜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却又没办法将那种感觉说出,吉儿茉又说道:“这几天,这几天有个机会,你可以决定一切……”
“我……我不懂?”
“记住,选择权在你手中。”
“等……等等。”
汉娜伸手想要抓住吉儿茉,却被一双冰冷的大掌握住,她讶异的睁开双眼,就见到旦瑟斯y-in冷的望着她道:“你又被那家伙影响,是不是做恶梦了。”
“才不是恶梦。”
听到旦瑟斯说两人的孩子是“那家伙”,汉娜有些不悦的挣脱他的手。她的反抗,毫无疑问引来旦瑟斯更加强烈的压制,将她折腾了大半夜后,隔天带她参加一场关于超智能力教育星际级的研讨会时,旦瑟斯甚至肆无忌惮的在专属休息室中疯狂地c,ao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