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人费解的是他们并未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如从前一般,不远不近相处着。
许微寒的腿反反复复,一直好不起来,中医西医都寻了一遍,最后只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可能之后都要靠拐杖行走了。
许微寒本还是抱着些希望的,乍一听到这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那日,他们从医院回来,车子开到了门口,还不等陆春宴去拿拐杖,他已经拉开了车门,自顾自的下车了。
脚踩在地上,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一种无力感,像是踩在一团棉花上,落不到实处,接着身体一歪,人就直接栽了下去。
陆春宴立刻去扶他,却被许微寒一巴掌推开,“你别动,让我自己爬起来。”
陆春宴僵在原处,所有人都没有上前,气氛死寂,只有许微寒强忍着的哽咽和急促的呼吸。
上午下了一场雨,地上还是s-hi的,他摔在水洼里,一身整洁的衣服都给弄脏了。膝盖蹭在地上,质地不菲的布料被磨了一次又一次,快要破了。在许微寒即将要崩溃前,陆春宴上前,把他抱了起来。
他对着许微寒不停地说没事了对不起,可他的道歉又那么苍白无力。
春雨之后,桃花落了一地,有几片飘到了墙内,沾在了潮s-hi的青石板上。高出墙头的桃花枝干上还坠着未全都凋谢的桃花。
陆春宴搂着许微寒进屋,医生很快就来了,许微寒的手肘上擦破了一块皮,消毒包扎后,靠在床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