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谐又赏心悦目的画面让楚凭澜不自禁地弯唇,从背后偷袭他,无尾熊一样巴在凶神大人背上,下巴搁在顾轻寒肩窝,道,“别给我浇死了,十一说不能老浇的。”
顾轻寒微微侧脸,薄唇亲了他脸颊一口,反问,“所以你就渴着它一个月不浇水?”
楚凭澜无辜地眨眼,鼻尖亲昵地蹭蹭顾轻寒的脸颊,道,“这不是还活着嘛。”
说着还伸指拨弄那饱满如玉的小叶子,补道,“还超嫩呢。”
顾轻寒拿走他s_ao扰多r_ou_的手指,把水珠给他擦干了,睨了他一眼,“那是因为我给它浇水了。”
楚凭澜毫无差点杀生的自觉,咸猪嘴凑上去给顾缘君一个大大的亲亲,“爱你。”
凶神大人没和他计较他趁机揩油的行为,直起身子准备进厨房做饭,状似无意地道,“和十一这么熟了啊。”
楚凭澜闻言笑意更深,巴在顾轻寒身上不松手,也不怕对方带不动他,嘴里卖着乖,“哪里比得上我和你熟,十一那是掌背r_ou_,你可是心尖上的。”
…
晚饭吃得饱足,两人算计来“值班”的房奕猜拳猜输,后者配合地“灰溜溜地”去洗碗,假装看不见两人出门。
沈叶琛被劫走,以殿主的x_i,ng格想必要斩草除根,盯着相关人士是预料之中的,不盯顾轻寒也会盯楚凭澜。现在头号嫌疑犯和二号嫌疑犯一起去找犯人,街上的一个个便衣的暗卫愣是睁眼瞎般没有发现。
顾轻寒调了自动驾驶的爱车正副驾驶各放了俩人偶,此刻正在汴州主街张扬地扬长而去,于是来盯梢的暗卫也不得不听话地追车绕汴河跑,还偏生追不上。
“这难道不是你手下带的新人?”汴河边,楚凭澜无所顾忌地站在月色下,目送便衣暗卫开着车追逐的背影再次路过,禁不住问。
正在河堤旁勘察方位的顾轻寒头也不抬,无情地道了一句,“新人体力太差了,正好锻炼锻炼。”
楚凭澜,“……”
真·魔鬼教官。
楚凭澜走过场地同情了那群便衣暗卫,看着那马力不减的轿车,调侃道,“这次舍得你老婆了?”
顾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道,“这不带媳妇去见恶婆婆吗?”
楚凭澜闻言笑出声,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伸出咸猪爪捏顾轻寒的脸颊,“沈叶琛知道了得拿你喂兔子。”
顾轻寒把他爪子拿下来,塞给他一个避水珠,脸色正经依旧,嘴里却澄清,“我说的是顾缘君。”
楚凭澜听了笑着去闹他,等顾轻寒把他整治了一番,最后只有软在对方怀里轻喘的力气,才“乖乖”收敛了。
顾轻寒再三确认这家伙不会闹,才检查过楚凭澜手里的避水珠,抱着他悄无声息地下了水,一路下沉。
没曾想刚没沉下一米,楚凭澜便手一松,避水珠顺应地心引力,迅速地沉了下去。
顾轻寒,“……”
“……”楚凭澜看着顾轻寒脸色j-i,ng彩的表情,一时没忍住,“……噗”了一声,眉眼间丝毫没有被呛死的恐惧。
顾轻寒眉头微蹙,看着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做出惩罚这家伙的动作,楚凭澜便眨眨眼,凑过来,一口一口地给他渡气。
“……”顾轻寒下意识圈紧怀里大胆作死的家伙,随即接收到楚凭澜挑衅的目光,似被触动哪一根未命名的神经一般,低头亲了回去,再没松开。
此处并非汴河最深处,正是顾轻寒算过最适合进入行宫的位置,两人碰到底时,刚好用完最后一丝气息。
没气的楚凭澜还一点不慌,抬头无辜地看着顾轻寒,眨眨眼,表达着“没气了”的意思。
顾轻寒没好气地拿出新的避水珠,顺手塞进楚美人嘴里,惩罚般掌掴了楚凭澜挺翘的小屁屁,转身往行宫的方向走了。
楚凭澜毫不在意顾轻寒对他冒犯的行为,还颇为享受地眯了眯眼回敬,把嘴里的避水珠拿在手上,跟上了顾轻寒。
顾轻寒顾念着这是水底,本就没敢扔下那家伙一个人在后面,因而楚凭澜没走两步,便追上了他,两人并肩在水下走着,没多久,面前便出现了恢弘绵延的水下行宫。
“他们呆在这安全吗?”楚凭澜似是毫不意外,作为从小生长在楚家接触过国内魂圈最核心史料的魂师,他对这等传说和传说变成现实已是见怪不怪。
顾轻寒扫了他一眼,指尖轻抚过他眼角,“不是谁都能看到祖师爷的行宫的,你以为谁都是你,有一双啥都看见的眼。”
楚凭澜仰头亲了一下他撤离中的长指,桃花眼看着他,“那你呢?”
顾轻寒长指摩挲他索吻般的唇形,最后顺手刮了一下他鼻梁,“我以前也看不见,这里是顾缘君找到的。”
楚凭澜也没问他怎么就看见了,因为他看着顾轻寒看下来的目光,那深潭般的黑眸映着他的倒影,心里扑扑跳,似是懂了什么。
顾缘君低头亲他一下,扬手招来一尾信鱼前去敲门。
楚凭澜想起在里面养伤的沈叶琛,刹那间悟了些什么,沈叶琛既然看得见,是不是意味着他变了?
信鱼的身影消失在了殿内,殿门很快便自觉打开,两人沿着蜿蜒的玉阶下楼,过了二六一十二弯,终于进入了主殿。
只是看到了真正的主殿室后,楚凭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