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超停顿了一下,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便是与忽然不再痴傻的温柏深一般,像是内里换了个人!”
封晏舟的神色晦暗,握紧的手背上满是暴起的青筋,但他却没再说话,而是沉默着听赫连超继续讲下去。
“你虽不肯,或者说是不敢承认,可这些年与他相处下来,你心里应是知道的……”
赫连超叹了口气,再开口便是一针见血,“否则,此番温柏深回了景安城,你为何一直将他赋闲不用?!”
封晏舟一拳重重地锤在了身旁的桌上,那结实的红木桌子应声而裂,他自己的手上也多了道道血口。
“他若不是,他若不是……的话,那我的怀瑾去了哪里?!”封晏舟一下子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眼底一片通红,咬牙说出地话与其说是带着狠意,却不如说,是满怀着惧意。
这话说完,他的身体竟是开始微微地颤抖,脸上尽是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