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
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ròu_tǐ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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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
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良久,门外一声轻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也不肯先说句话,就这样静静的流淌在床头晕黄温暖的灯光下。
「姐。」终究还是我先开了口,像一根火柴划破了夜的寂静,这句再平常不过的称谓,此刻显得那么突兀。
回答我的,只有姐姐的深呼吸。
一如那日,裤子被她轻轻褪下,ròu_bàng被她抓在手中。
嫩白的葇荑轻轻抚摸着坚挺的棒身,温柔的在guī_tóu上转圈儿,待到有些湿润后,然后随着心跳的节奏上下撸动。
回来了,这异样刺激、直达骨髓的快感,即使在寒冬的夜里,血液也燥热沸腾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摇曳之间,我看到了她美丽的脸上扑朔着迷离的绯红,若隐若现的光影之下,是我跳动的情欲。
胆子在暧昧的气息下逐渐壮大,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激荡着,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遏制。
姐姐既然可以抚摸我的身体、我的ròu_bàng,为什么我就不能摸摸她的身子?
这个念头一旦迸发出来就无法收回,神差鬼使的,我向她伸出了颤巍的手。
除了姐姐美丽脸蛋之外,最具诱惑力的非她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莫属。
姐姐于我身旁右侧,温柔地藉慰着我的ròu_bàng,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柔起伏,我的手猝然覆在那浑圆的线条上。
如此料感十足的rǔ_fáng而言,揉摸起来的手感丝毫不受毛衫和胸罩阻隔的影响。
我努力回想着那年夏天风扇坏掉的晚上,我也偷摸过姐姐的rǔ_fáng,那时就曾感叹过她rǔ_fáng的美妙柔软。
现在再次揉摸,回馈到的手感比那时更大、更柔软,丰盈的软肉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住
自那之后幻想过无数百遍的美好rǔ_fáng,终于再次揉摸在手,这一种接近梦幻般的虚无体会,为我带来说不出的兴奋。
「不要。」她抓住我作祟的手,想要制止我的动作。
可是,当她抓住我的手腕后,我的小臂从宽松的袖口褪露而出,那条刚拆线的狰狞伤疤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见。
姐姐的视线僵留在那,我感到手腕上的那股抓力松懈了
她别过脑袋看向那深邃的黑暗处,任由我揉捏着她美好的rǔ_fáng,没有进一步制止我,无言的哀默。
我试探下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用力地捏了捏掌中的美乳。
「嗯~」姐姐浑身一颤,发出浅吟。
果然不会反抗,我暗松一口气,开始好奇起衣物之下所藏的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我忍住兴奋,慢慢地撩起了姐姐的上衣,她整个平坦的腹部都露在了灯光之下,再向上,隐隐露出被水蓝色胸罩裹住的丰挺rǔ_fáng。
来不及细细欣赏,胸罩被我抓住向下剥落,我魂牵梦萦的雪白rǔ_fáng,这一刻就完全出现在我的面前。
美,真的好美,这是我首次亲眼目睹女性的rǔ_fáng,挺而不坠,形体完美,雪肤凝肌般的温香软玉发出宝石似的碎光,浅粉色的乳晕淡淡散开,两粒rǔ_tóu因为寒冷而微微耸起。
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左右rǔ_fáng的两边,用力地向中间捧起,好软,姐姐的rǔ_fáng比隔着衣服揉起还要软,颤巍巍得仿佛是两团雪白的布丁。
我将脸慢慢的贴在了姐姐的rǔ_fáng上,好滑,软软的,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