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其他都改变,只有电影,对它的信仰,必须一尘不染。
同样是平京,贺呈陵开着车穿过十米一哨二十米一检的层层压制,终于来到了一栋建筑面前。
他推门进去,对着客厅里正在泡茶的老人裂开嘴笑,“祖父。”
老人家抬都没抬眼,继续泡茶。
不过贺呈陵也不在乎,笑嘻嘻地坐下,拿起一杯喝下,“祖父,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至于不跟我讲话吧。”
“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已经把我这个老头子忘了,前段时间我的外孙打官司还是勤务兵告诉我的,你自己不会打个电话啊还要我给你打?”
“不是怕你担心嘛。”贺呈陵刚才喝的太快啥也没尝出来,这会儿倒是慢下来,“再说了,就门前那步步哨子都让我为难,我要进来难不成还是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后备箱都要打开查。”
老爷子听着贺呈陵这y-in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当初你从德国跑回来我就应该直接把你丢到军营里待着,省的现在话多又事多。八卦小报天天都里不了你。”
贺呈陵耸肩,“我哪有?他们都胡写。媒体嘛,那是他人喉舌,又不是我的。再说了,你就算把我真的扔到军营里,也就是多养出一个兵痞子罢了,最后跟阿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