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泼醒小茹后,又这样吓了几次。见小茹确实不知,那人愤怒的推了她一把。谁知小茹早被吓的双腿发软,一个不稳就往油锅的方向栽去。刚巧二哥此时就来了,连忙要去搀扶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小茹扑向油锅。
越云的陈述终止,被逼问的仆从最后还说了很形象的描述:锅里的沸油淹没了女子青葱的双手雪腴的手腕,锅里冒出鲜r_ou_的香味。越云当时听了就吐了一地,痛哭不止。此时他并没有如实给迩纯转述,迩纯却已经吓的脸色惨白。
越云接受这一事实已经几十年,开始的时候每每一想起来就冷汗直冒,晚上也总是做噩梦。现在,他除了,加倍再加倍的对妻子好,已经找不到其他补偿的方式。妻子被滚油烫的坑坑洼洼焦黑猩红的双手,再先进的医术也难以恢复。越云每每抚摸亲吻着妻子的双手便会泪流不止,倒是妻子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
越云见迩纯尚自瞪目结舌,安慰道:
小纯,你也不必害怕。你二伯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因为这个意外二哥这辈子都活在后悔愧疚之中。
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二哥两眼无神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二哥一路向越氏祠堂走去。越氏上下都关注着小茹的病情,二哥在祠堂跪了三四天,滴水未沾,最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