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别凑得更近了,死皮赖脸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后悔?你和我回去,床上床下我还好好伺候你,五百年前的话到现在还字字作数。我觉着我比之前好看多了吧,你就一点都不动心?我都等五百年了,再等下去我就老了,趁我还能看你不快下手?”
楼清尘别过头,不敢看姜别的笑意盈盈的眉眼。这五百年把姜别的那些油嘴滑舌都雕琢成了圆滑事故,就连眉眼都像包了浆的原石一样,多了些温润。
姜别凑近楼清尘的脖子嗅来嗅去,鲜美的食物就在他怀里却不能下口。忍了好半天还在叨叨:“你要懒得动的话我在上面也行,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八抬大轿把你接回去,排场全按宫里娘娘来,幽幽谷的钱全给你当聘礼。魔修不能当掌门也没事,我全听你的,神行岩的事全由你拍板,四舍五入你还是掌门。”
“我可懒得管那些破事,别来忽悠……姜别!”楼清尘慵懒的神色突然变了,原来说话间姜别的手悄然伸进楼清尘松散的衣襟里,贴上了楼清尘细腻的皮肤,顺着腰线一直落到的胯骨处,不断抚摸。
楼清尘登时头皮发麻,姜别带着茧子微微粗糙的手磨得他从腰开始涌出一股诡异的痒,一直麻痹到脚尖。
“林鹤!把他给我撵走!”楼清尘说话声几乎都变了调。姜别的小动作终于从这几天单纯的亲亲抱抱顶顶,变成了现在的为所欲为。
然而坐在门口的林鹤面无表情地看看房门,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林鹤!”
反正不等他进去那人就会走了。
姜别看着怀里的师尊不断地叫着别人的名字,甚是愤怒,捏住楼清尘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楼清尘的腿被姜别屈膝分开,膝盖强行挤到腿间。两个人唇齿交融,下|身以更加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甚至带着和亲吻同频率的顶撞。
疯了,全都疯了。
楼清尘在喘息的间隙喊道:“林鹤你是不是聋了!”
林鹤堵上耳朵。那无赖没走他也不想管,被*|死最好了。
深谙狼来了之道的姜别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把他师尊摸了个遍。
没错,每天和宋梅装大尾巴狼的姜别自己就是个雏。他还没那个胆子霸王硬上弓,也舍不得。
这场嬉闹以楼清尘的妥协结束。
楼清尘人生无望地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小幽灵在他嘴边马上就要飘出去了。
姜别还像没断奶似的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回味无穷。
姜别吃饱了又有力气继续叨叨:“师尊,你就和我回去好不好。你说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要不给我个名分可就是个渣男了。”
“渣就渣呗,你还和魔修玩纯情。”楼清尘陪姜别疯累了,迷迷糊糊道。
“师尊你始乱终弃!”姜别咬这楼清尘的耳垂,“你都不心疼我,忍心我一个人回去面对神行岩那一堆烂摊子吗?”
“属狗的吗你?”楼清尘推开姜别的头,“子萧会帮你的。”
姜别听闻晏子萧突然正色起来,坐直身子道:“清尘,你不觉得上次九煞魔会的假消息很奇怪吗?”
“嗯。”楼清尘虽然没明白姜别怎么突然问起这茬,还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自打楼清尘上次拼力把所有魔修从姜别的剑下送走,楼清尘在魔修中总算是有了些地位。虽然不乏有人质疑楼清尘是与姜别演给别人看的,但也有人表示可以看楼清尘接下来的表现。
楼清尘稍微查了一下魔修伤亡,几乎等同于没有。而对于正道来说,此行也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传假消息的人是站在哪一边的?
“清尘,可能是我多想。”姜别有些吞吞吐吐,“我觉得晏师兄从九煞魔会回来就有些奇怪,像是在查什么。”
姜别继续道:“而且当初也的的确确是晏师兄追的夏慈恩,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y-in谋。但是夏慈恩怎么有办法确定当时就跟我来的一定是晏师兄呢?万一来的是蒋岩……”
“不,一定是子萧。”楼清尘笃定道,“当时我和魔修在一起,蒋岩易冲动,你不可能带他来。”
“那夏慈恩他为什么……”姜别恍然想起了夏慈恩曾用的冰蚕丝,问道,“清尘,我可以知道小师叔为什么灭了晏家满门吗?”
楼清尘知道姜别的言下之意,思索了几个来回,最终郑重其事地直视着姜别的眼睛道:“当时的晏家几乎接了所有门派的委托,把子萧送到各个门派,当炉鼎。”
姜别皱起眉头道:“晏师兄不是四岁就养在小师叔膝下吗?”
“你知道子萧为什么要从晏家逃出来吗?”楼清尘反问道,“子萧从三岁开始,就被晏家j,i,an污。”
姜别愣了,半晌才道:“那、那还是个孩子啊。”
“美名其曰为双修,j-i,ng元上胎,越小越好。”楼清尘平淡的道出一个残忍的事实,“这种体系在晏家一直都有,那些和子萧同辈的孩子为子萧的出生而欣喜,因为终于不用他们承受痛苦了。”
“在所有门派得知子萧的j-i,ng元上胎后,纷纷求取晏子萧做炉鼎。从我这没得到结果,便去求晏家。晏家带着众门派前来要人,被师弟知道了。”
“晏家又带人上门当着师弟的面指责子萧。几乎晏家所有人都在恨子萧,要不是子萧逃走,晏家长辈也不至于因供不上炉鼎而被多数门派围攻,小辈也不至于被当作炉鼎。”
“本来这事带着子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