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故意把她放在了仰头后正视着衣柜的方向,也许,他们两口子在这种时候相顾无言,才正符合大绵羊的期望吧。
他恰好也需要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交欢。
jiān_shā桉那些资料照片和视频,足够撩拨他心底阴暗的情欲,及时通过正常的渠道发泄出来,总好过积压在心里,某天一不小心变成他和其他女人之间的麻烦。
双手揉搓着杉杉睡裙领口中的rǔ_fáng,他加快速度,将她那缩紧的口腔当作嫩牝,奸得唾液溢出,流过面颊。
“嗯……嗯唔……呜呜……咕……”
杉杉含下的ròu_bàng越进越深,纤细的脖子都涨粗几分,嘴里的哼声断断续续。
她望着衣柜,望着那扇特意花不少钱改装的魔术镜,她知道,丈夫就在里面坐着,坐着一张专门定制的凳子,盯着她看。
他一定已经硬了,硬得jī_bā发紫,马口流油。
但他不肯进入她,宁愿坐在那狭小阴暗的柜子里,喘息着shǒu_yín。
他说这样才会让他痛苦,痛苦到兴奋,兴奋得不可自拔。
他说他愿意拿出所有的一切来爱她,只求她偶尔给他一个这样满足yù_wàng的机会。
他还说了很多,说他们的过去,说他扭曲到觉醒的历程,说他对未来的打算,说他除了性欲之外的隐秘期望……所以她躺在了这儿,舌头上全是自己ài_yè和另一个男人jī_bā的味道,喉咙被撑得胀痛,鼻尖偶尔会碰到皱巴巴的yīn_náng。
她可以在丈夫的注视下解放自己全部的情欲,滑稽的是,这还成了她维持自己婚姻的方法。
她抱住韩玉梁的大腿,ròu_bàng依然在向更深处尝试,她觉得有些窒息,眩晕,但口腔里真实脉动的yīn_jīng,那蓬勃的生命力,那饥渴贪婪的需求,都让她无法舍弃。
杉杉深深吸气,抱着大腿的手发力,身体向床外挪动了一些,呜的一声,再次插入的ròu_bàng终于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境地。
兴奋的酥麻在身体各处乱窜,她用力嘬吸,就像要把韩玉梁这结实性感的ròu_tǐ整个吞下去。
保持在这个深度,他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口腔粘膜取代了yīn_dào内壁,悬垂的小舌充当起这个入口的花心,喉咙比子宫颈大方得多,蠕动着开门,把他敏感的guī_tóu迎入,在咕咕的气流声中反复吞吐。
“哈……啊啊……”
一声愉悦的粗喘,韩玉梁满意地闭上眼,捏紧了膨胀的rǔ_tóu,在美妙的快感中开始pēn_shè。
杉杉吞不下这么浓厚的分量,勉强咽了两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口红煳了,眉眼间的精致也没了,唾液、呛出的鼻涕和白浊的精浆染满了她大半张脸。
但她看上去并不难受。
她甚至没在yīn_jīng抽离后第一时间去擦那些东西,而是在缓缓垂流的污秽中,对着衣柜的镜子,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犹如无声地问,老公,你喜欢吗?韩玉梁没有离开床边,他顺势弯腰趴低,抱起杉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凑上去把红肿的屄肉一口含住,故意用发出吸熘声的大幅动作舔她。
“嗯嗯……啊……好舒服……”
杉杉诚实地表达着感受,从两人身体的夹缝中抽出睡裙,套头脱下,用裙布胡乱擦拭了一下脸,就抬起脖子,抓住他还未完全软化的yīn_jīng放进了口中。
舔冰淇淋一样伺候了一会儿guī_tóu,她娇喘吁吁地说:“玉梁,你……换你上床,让我来。”
“好。”
他最后嘬了一口yīn_dì,吻了下她的大腿内侧,起身爬上床,舒展四肢躺下。
杉杉从床头柜里摸出湿巾,重新擦了擦脸,端起水杯漱口,喝下,爬上床,跪伏在韩玉梁胸前,张口吻住了他。
解除了深吻的封印后,她就像是沉迷于唇舌的淫戏,一直不舍得离去,幸好小手不忘如何取悦男人,摸索着捏住他的rǔ_tóu,轻柔拨弄,按压旋转。
依依不舍的湿吻结束后,杉杉把长发扎到侧面,贴着他的身躯扭动着向下挪去,微微汗湿的luǒ_tǐ摩擦着韩玉梁的皮肤同时,那灵活柔软的舌头,也爬过了他紧绷的脖颈,舔过锁骨,舔向rǔ_tóu,用柔软的嘴唇吸住,啾啾轻嘬。
她好似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伺候主人的女奴,大腿夹着他的小腿轻柔摩擦,rǔ_fáng压着他的腹肌扭腰画圈,张开的红唇间,娇嫩的舌头一寸寸游走在他布满细碎疤痕的皮肤。
持续向下的缓慢移动,停止在她趴伏到韩玉梁腿间,她抬起早已硬翘的ròu_bàng,像是认真复习的好学生,轻轻吮住他的yīn_náng,按照他曾经告诉过她的方式,含舔取悦。
而这还不是旅途的终点,等唾液沾遍紧缩上提的春袋,她换成跪坐,抱起他粗壮的大腿,开始用唇舌描绘那盘结肌肉充满男性魅力的轮廓。
韩玉梁觉得,这应该已经超出了他们夫妻之前交流的内容。
因为杉杉的眼中,正闪烁着突破什么界限的兴奋光芒。
她果然没有停止在比较正常的位置,舌尖像是要梳理汗毛一样舔过小腿之后,便顺着脚背上充满力量感的膨胀血管,一路吻到了足尖。
娇艳的红唇张开,轻柔将脚趾锁在其中,柔软滑嫩的舌头,钻入到应该不会太好闻的缝隙,清理一样的舔舐。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