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一起玩耶,我还很少试过呢!还长得这么漂亮,奶子又这么大……”
阿根嘻嘻笑着,故意捏着母女俩的rǔ_fáng,让她们的rǔ_tóu相互碰了碰,得意地看着母女俩在羞耻的惊呼中颤抖哭泣。
“你看,这老娘们好象开始发骚了。哈哈,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她要爆发啦!”
虽然年纪不大,但阅女无数的阿根很快就发现了江美珍身体的变化,得意洋洋地向冯杰吹嘘道,“我保证她下面肯定已经开始湿了。对了,象这种女人,奶子又大又yín_jiàn,下面的毛毛一定很多很密。不过十几年没被人操过了,yīn_chún的颜色应该还不会太黑……唔,可能也说不定,她老公当年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说不定天天操她……”
“你……你不要再说了……”江美珍哀号着,将脸深深地转过去,埋到阿根的胳膊里。
“是吗?”冯杰喘着气,象个菜鸟般地听着“专家”的评论,不由十分好奇,“是不是真的?”杨彤少女的ròu_dòng本就紧凑,不停地挣扎中刺激得他爽得直打哆嗦,要不是吃了伟哥,冯杰知道自己早就不知道泄到哪里去了。现在阿根又来跟他讨论杨母的下身,冯杰身体的热浪似乎已经涨上脑袋,满脑子的淫欲,ròu_bàng好象又大了一圈。
“当然是了!把她裤子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要不要打个赌?”阿根已经把江美珍的外裤拉脱到膝盖处,手掌摸索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
“不要了,打什么赌,我信你。脱下来看看!”冯杰越听越是兴奋,眼前这肥大丰腴的屁股看得他眼中冒火,心中充斥着罪恶的快感。这个平时冷若冰霜的中年女人,原来是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以前还真没注意到。冯杰下意识地,ròu_bàng更用力地插着这女人现在只会低泣着的女儿。
“好!蹬蹬蹬蹬!揭晓喽……”阿根淫笑着,手掌上移,摸到江美珍的大腿根处。
“求求你,不要……”一想到要将yīn_hù暴露在这两个不良少年面前,江美珍身上不由长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扯长着声音哭叫着,两腿夹得紧紧地向上曲起,企图阻止内裤被剥下。
“不要啊……不要害妈妈……”杨彤却已经快没力气了,悲痛交集中只有从喉咙中发出凄惨的哀叫。除夕夜遍地的爆竹声、各家各户电视中传来的欢乐歌声,掩盖了她们悲惨的哭叫,没人发觉这个普天同庆的夜晚,城市这个小小角落,正上演着罪恶的一幕。
阿根当然不理会她们哀求。江美珍忙中出错摆出的这个姿势,却刚刚正好方便他剥下她的内裤!当下便不客气,双手一拉,让可怜的母亲在自家的客厅里当着女儿的面露出肥大的屁股。
“果然好多毛!”冯杰ròu_bàng还插在杨彤的yīn_hù里,伸长着脖子朝江美珍胯下看了一眼,佩服地说。
“那还用说!”阿根猜中结果,得意洋洋地拍了一下江美珍的屁股,伸手摸到她的yīn_hù上,两根手根轻轻拨开她的yīn_chún。
“你不能这样……放开我……”江美珍羞得叫声都颤抖个不停,雪白的屁股在阿根的手掌中瑟瑟地发着抖。
“嗯,真有点湿湿的!”阿根的手指在她yīn_hù上抹了一抹,伸到鼻孔下一闻,皱眉道。
“呵呵!”冯杰傻笑。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十分单纯的他,在qiáng_jiān着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时候,看到这个本来可能成为自己丈母娘的女人的赤裸屁股,胸间涌生出的莫名兴奋,使他正享用着少女ròu_dòng的坚硬ròu_bàng,骤然间仿佛还在继续涨大。
学坏的感觉原来是这样!他感到自己正踏入一个充满诱惑和刺激的未知舞台,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此时此刻,就算明知是祸,他也回不了头了。
“呜呜……”少女红着泪眼看着母亲的窘态,无可抑止的悲怆蹂躏着曾经纯洁的心灵。她凌乱的发鬓散落到美丽的俏脸上,压在身上的丰满shuāng_rǔ,被沙发挤成两片扁扁的肉团,雪白的娇躯低声地泣哭着,高翘着的屁股中,凶猛的地ròu_bàng仍然在chōu_chā着她受伤的小ròu_dòng。
她的母亲,也正狼狈不堪地趴在那儿,被阿根用手指插着ròu_dòng。微湿的yīn_hù被粗糙的手指无情地侵入,粗鲁地挖弄着。好久没有被插入过了,是一种多奇妙的感觉哇!可是,玩弄她的,却是一个丑陋的小阿飞。
江美珍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左右徒劳地挣扎着,敞开的衣服根本遮蔽不了她丰满的ròu_tǐ。捅入她yīn_hù的手指在增加,两只手指深入她的ròu_dòng之后屈一下伸一下,没命地折磨着她久旱之后的敏感肉壁。无论她心中是多么的不情愿,但江美珍清晰地知道,现在她yīn_hù里的湿润程度,已经可以迎接ròu_bàng的进入了。
她羞耻地哭叫着,面对着这个在年龄上足以做她儿子的不良少年。她清楚地看到,不良少年那根长满青筋的乌黑ròu_bàng,已经做好了qiáng_jiān她的准备。
“求求你,不要进来……不能啊……啊啊……”江美珍流着泪哀求着,守了十几年的寡,就要这么没来由地断送给这样丑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