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躲在哪家小宾馆里做野鸡呢,哈哈!你的干爹们桃花运可真不错。”
袁显捧腹大笑,手中的皮鞭重重又抽在乐静婵的rǔ_fáng上,受辱的女人身体急抖,发出一声嚎叫。
“不错!口活进步不少!”李冠雄ròu_bàng猛的抽出,拍拍正在急促喘气的章璐凝的屁股,“起来,唱唱你的新歌来乐一下,昨天那首《云中的爱》又是排行榜冠军吧?”
袁显插嘴道:“是的,连续三周了。比《清晨的期许》成绩更好!越来越红了。”
李冠雄道:“嗯,很好!起来唱!”又拍了一下章璐凝的屁股,蹬了一下美美的后背,站起身来。
看着乐静婵劲爆的身材,想到二十年前那具风情万种的胴体,李冠雄不禁兴意大发。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给章璐凝这小妞吸得仰天长啸,他现在要去好好享用这大奶子武打明星。
乐静婵的头发被揪住,她的头被迫仰了起来,正对着李冠雄的脸。女明星的眼神满是疲惫,但红红的眼球中,锐利的眼光仍然愤怒地射向李冠雄。已经落到这种地步,她明白反抗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她的怒火焚烧着只是自己。
“母狗,我要来操你了!”李冠雄拍拍她的脸,他已经用上了“母狗”这个词。
乐静婵脸上的怒气更盛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张大着口,突然朝着李冠雄的脸上猛咬过去。
当然没有咬中。李冠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秒种,然后解开了系了乐静婵腰上的按摩棒皮带。
乐静婵漂亮却扭曲着的脸发疯般地吼叫着,就在她yīn_dào里的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
翠绿的按摩棒上面,赫然沾着点点血丝,在李冠雄讶异地一呆之后,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原来你是个chù_nǚ?哈哈哈!真没想到替你开胞的,竟然是这个东西!哈!”在笑声中将按摩棒递给袁显。
“碧玉破瓜时啊!这玩意算不算碧玉?绿油油的有点象耶!”袁显居然从嘴里蹦出一句古诗来。虽然解释得完全不对,但袁显看来女人玩多了,和玩女人有关的句子倒也学会了好一些。他脸上露出了猥亵的笑容,拿着沾上红色血痕的绿色按摩棒在乐静婵眼前摇晃着,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羞怒的脸,看看她有趣的反应。
乐静婵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挣扎着,她一字分开的双腿间明显地沾着自己的chù_nǚ血,她的心已经被打个了一个缺口,她的眼泪笔直地流下。
她的chù_nǚ,保存了二十多年chù_nǚ,就如此羞辱地断送在一根恶心的东西手里。
这么多年了,在她心中永远是罪恶代名词的三个字母:s-e-x,她连想过一下都没有,她绝不愿意将这三个字母跟自己联系在一起,她一看到这三个字母就生气。
今天,她彻底被击垮了,那道心里的防线。
她还没有被真正地qiáng_jiān,就象一尊玩偶一样,将她尘封已久的贞操,以最羞辱的方式从她的身上剥除。她努力地吼叫着,她玩命地挣扎,这个时候,她真想把面前这个杂种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咬成碎片!
李冠雄恢复了他的淫笑,他的ròu_bàng已经硬得生疼,他的双手得意地挖着乐静婵的胯下,然后将手指沾上的血丝涂到她的鼻子上。
乐静婵已经没法平静了,她的怒火、她的羞愤,似乎就快把她逼疯了。在短短的几分种里,她就快耗尽她的力气了。她的吼叫声从嘹亮转为沙哑,最后变成低沉的呜咽。
李冠雄笑mī_mī地看着她发狂的样子,ròu_bàng挑衅般地在她的胯下敲打着。“要被操了,准备好了吗?”他guī_tóu已经陷入肉缝。
“我要杀了你……”乐静婵身体又是一阵挣扎,努力扭着屁股,徒劳地企图躲开那根即将攻陷她ròu_tǐ的东西。
“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别那么凶!”李冠雄呵呵笑着,腰间一挺,ròu_bàng慢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乐静婵又是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声,她的眼泪和汗珠,凝聚成豆大的一滴滴,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地面。
“真是很紧,好弹性!”李冠雄满意地chōu_chā着ròu_bàng,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棒!
“漫天的云彩我的家,漫天的云彩凝聚我的爱……”歌声响起,章璐凝好象对眼前的情境视而不见,也许她已经心如止水,也许她已经彻底麻木,她面无表情地起舞唱歌。
为她拍着拍子的,是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美美的双掌,和响亮的鞭打声。为她和音的,是凌云婷哀戚的呻吟声和乐静婵痛苦的绝望哀号,还是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她歌声中的节奏,指挥着李冠雄ròu_bàng一抽一送的轻松节奏。
好完美的配合!好一出淫靡的活话剧!
“我要杀了你……”乐静婵脑里恐怕现在只剩下这句话。她火红的眼中喷出可怕的光芒,她咬牙切齿地对李冠雄怒吼。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地颤抖着,她分成一字马的双腿间,已经破损的yīn_hù已经被李冠雄的ròu_bàng彻底地贯穿了。
彻底地贯穿,没有留下一点余地。那根凶猛的东西,突破了一切障碍,穿透了乐静婵二十七年来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禁地。它奋勇地chōu_chā着,享受着成熟美女那紧窄而弹性极佳的ròu_dòng,蹂躏着ròu_dòng里每一分颤人心弦的肌肤。
被qiáng_jiān了,贞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