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回来!”李冠雄将一个肉包子抛了出去,肉包子在地上跳了几下,滚到桌子底下。女人呆了一呆,吸一口气,缓缓转向那儿爬去。
“啪!”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女人轻叫一声,听得李冠雄道:“叫你跑起来找吃的,磨磨蹭蹭的!腿蹬直,不许夹紧!动作利索点!”
本来双膝着地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够难受了,现在头还是低伏着,手掌撑着地面,双腿被迫直立起来,稍稍分开,就用这样怪异的姿势,一扭一扭地爬向肉包子。
李冠雄阴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雪白屁股,丰满圆润,就象一只会抖动的大型粉白色鲜嫩的水蜜桃,一路摇曳着。她的yīn_hù完全暴露出来,好象在随时迎接主人的ròu_bàng,真象一只母狗了。
对林昭娴,本来他是想慢慢地戏弄调教,没打算这么快进入到这种阶段。可是现在,被塑胶厂憋出的一口恶气,需要痛快地发泄。而通过狠狠羞辱一个曾经高贵大方的女人,便是体现他高高在上优越感的最爽方式。于是,不幸的林昭娴在经过一天紧张的拍戏之后,等待她的却是李冠雄那残忍的笑容。
林昭娴爬到桌边,将头伸入桌底,张嘴咬住已经落上好多灰尘的肉包子,转身又以那个可笑的姿势,摇着屁股笨拙地爬了回来。到了李冠雄身边,双膝着地,头向上仰,咬着肉包子把头伸到李冠雄跟前。
李冠雄看了一眼,肉包子上果然挺脏的,扬眉道:“主人赏你吃的,吃掉!”
“是!”林昭娴伸手将肉包子从嘴里取下,回答说。看着肉包子上布满的尘土,心中一酸,伸出另一只手,在上面擦了擦。
“啪!”屁股又吃了一鞭。林昭娴尖叫一声,手一抖,肉包子又掉到地上,没来由的又挨打,她眼眶一下子红了。且别说刚刚一直爬着的那姿势有多丢人多难受,灌满她pì_yǎn里那些东西更令她全身肌肉紧绷,一直苦苦强忍着,挨打之下pì_yǎn一缩,感觉里面的东西便要pēn_shè出来,可是肚子里再如何汹涌澎湃,却也只能在pì_yǎn里翻滚。从gāng_mén塞里硬是渗出的肠液,点点滴到地面,并不能缓解她的痛苦分毫。
“狗吃东西之前会擦干净吗?”李冠雄说。
“不……不会……”林昭娴抽了一下鼻子,老老实实回答。
“你是不是一只母狗?”李冠雄阴笑着问。
“我……我……”林昭娴嘴唇颤抖着,内心又惊又乱。她曾经告诉自己,让自己屏蔽这些羞辱,放松自己心态,就当是普通的工作去做。她曾经成功过,甚至让凌云婷以为自己“洒脱”……可现在,就算是演戏,能象条狗似的爬来爬去,并承认自己是一只母狗吗?
林昭娴觉得自己的心里防线好象被击穿了,这似乎超过了她心里能承受的极限,让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你什么?”李冠雄哼了一声,皮鞭再一次举起,却是瞄准她一直微微抖动着的rǔ_fáng,狠狠打下。
“啊!”林昭娴惨叫一声,娇嫩的乳肉上一阵剧烈的炙疼,双手抱到胸前。
可一看李冠雄阴森森的眼神,双手又乖乖地放下。
“我是一只母狗!”林昭娴又是深深地吸一口气,轻声地回答,将肮脏的肉包子大大的咬了一口,咀嚼起来,口水和着尘土,强行咽下。就算心再酸再痛再乱,也必须让自己平静下来,必须!也许,到了她能够心安理得地无耻充当母狗的那一天,她的心里境界说不定就又提升一级。虽然,她并不知道那时候,自己还能不能拥有自己的理智。
“想不想拉屎?”李冠雄又问,鞭梢在她的身上游走,撩了撩她圆滚滚的rǔ_fáng。上面,一道红色的鞭痕渐渐浮现。
“想……”林昭娴马上回答。pì_yǎn里的东西她已经实在忍不下去了,现在连咀嚼都不敢怎么用力,生怕牵扯到pì_yǎn要紧处。只是,为什么等到她吃东西的时候问这个?
“去!”李冠雄指指卫生间,“拉完吃完,自己洗屁股。”
卫生间门敞开着,林昭娴咬着肉包子,狼狈地摇着屁股爬到马桶上,一手扶着肉包子,一手摸到自己屁股下面,捏紧gāng_mén塞咬牙一拨……“喔……”林昭娴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混杂着秽物击打马桶壁的一阵乱响,瞬间臭气直冲入鼻。林昭娴偷眼向外一望,李冠雄正安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当下又是一咬牙,肉包子又咬了一大口,和着臭味随便嚼几下,硬生生吞咽下肚。
“屁股洗干净喔!一会插完你pì_yǎn的东西还要chā_nǐ的嘴巴,别说我没提醒你!”
李冠雄的声音悠悠传来,即使混在马桶抽水的声响中,也显然特别刺耳。林昭娴果然不敢怠慢,用花洒冲着菊花口之时,咬唇自己把手指插入自己pì_yǎn擦了好一阵,还放到鼻子底子,闻闻有没有臭味。
李冠雄一一看在眼里,肚子暗暗好笑。让这雍容华贵的美女歌星自己挖pì_yǎn,本来就是今天自己最期望看到的,不料就这么轻描淡写两句话,轻易达到目的。
“拌着屎味下饭,好吃吗?”看着林昭娴重新爬过来,李冠雄故意问。今天的调教成效看来相当令人满意,林昭娴现在爬行的动作,显然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