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了对rǔ_tóu的揉捏力度,她的身体开始摇晃,她手拿我yīn_jīng的摩擦变的开始没有规律。我继续加重,她明显发出了疼痛的呻吟。我知道她喜欢轻微的虐待,所以我没有停止对rǔ_tóu的揉搓。后来她开始变成粗重的呼吸和巨大的呻吟声。
此时,我已将双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在她的呻吟声中,我双手按紧她的屁股,随后我自己的屁股用力勐地上挺,被她摩擦的早已肿胀的guī_tóu,顺势一头插进了她粘液横流yīn_dào里面。她紧紧掐住我的双臂,嘴里发出“好疼”的呼喊声。
我明显感觉到了她屁股抖动的厉害,她试图要坐稳,所以双手扶稳我的胸部后,双腿努力的在支撑她的身体。
我早已被yù_wàng点燃,我没有给她坐稳的机会。我将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向前拉,她立马结结实实的蹲在我的身上,我随即感觉到yīn_jīng又足足的插进去了一截。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胸脯上,嘴里大呼“我不行了,好痒,快干我,痒死了,快点干我。”我抱紧浑身发抖的她,开始疯狂的向她打桩。我能明显感觉到yīn_jīng在她yīn_dào里面摩擦的力度,她包裹的很紧很严,说明现在她还没有高潮,她下面的水还不是最丰富的时候。
此时她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只顾发出“啊啊”的声音。我双腿紧并,她双腿大开,我疯狂chōu_chā了一阵之后停了下来。
她有点失魂落魄,她的yīn_bù不断的在抖动,身体也忍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我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来回舔了她一会儿舌头之后,对她说:“你背向我,躺在我的身上。”她起身背向我,将yīn_jīng慢慢对准yīn_dào口之后,慢慢的坐了下来。我将右手放在了yīn_jīng和yīn_dào交接的地方,随着chōu_chā,开始来回按摩她的yīn_chún。我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左胸上用力的揉捏。很快她“啊啊啊”的声音变的有些怪异。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她急促的回答道:“不要你问,快,快点,干我,啊啊”我加快了chōu_chā,她开始疯狂的说话:“你干死我吧,好痒啊,我是个sāo_huò,我喜欢被人干。”她声音大的,我感觉隔壁帐篷能清楚的听到。我心里清楚,她已经进入高潮状态,神智处于亢奋状态。
我的yù_wàng被她点燃到了更高的高峰,我甚至想起了心底那些变态的画面。我压低声音,尽可能从喉结深处将意思完整的表达。
我问她:“现在再找个男人一起干你,你愿意吗?”“嗯”她回答。
我的喉咙开始发粘,我说:“你想两个人怎么干你?”“使劲干,干我。”她回道。
“一个人chā_nǐ下面,一个人插到你的嘴里,你喜欢吗?”我继续问。
“嗯,喜欢。”她说。
“他要想射进你的嘴里,你愿意吗?”我尽可能失去一切理智的问她。
“愿意。”她回道。
“你喜欢吃精子吗?”我又问道。
“嗯,喜欢。”她回答的很爽快。
可是我感觉,她已经完全被yù_wàng和高潮俘虏,我右手不停不停拨弄她的那片yīn_chún,变得越来越肥大水滑。
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yù_wàng的窟窿里,我尽可能搜刮着脑海中一切变态的问题。
我问她:“你被几个人干过?”她继续“啊啊啊”的呻吟着,没有回答。
我没有放弃,继续问:“你能告诉我你被几个人干过吗?”她明显回避这个问题,不乐意回答,所以用“嗯嗯”的声音排斥着。
这个时候,不远处亮了一道光,是谁拿手电筒照了一下。我们两个遂恢複了正常体位,她躺在下面,双手抱着蜷起的双腿,我轻鬆的就插进去。她牢牢的抱紧了我的脖子。
她的下面湿粘一片,她在我耳边说:“今晚你让我高潮了很多次,下面都cháo_chuī几次了。”我说:“我现在没有带套,一会儿控制不住怎么办?”她伸出长长的臂膀,再次搂紧我说:“我想再吃一次。”我听到她的这种话,犹如又被注入了兴奋剂。我起身后退,将头勐的贴在了她的下体,开始用力的舔吸。一股股浓浓的腥臊之气灌入鼻腔,丝毫没有阻挡我继续舔舐的yù_wàng。她又开始了疯狂的“啊啊啊”声,她双手捂紧了我的头,屁股用力的向我顶起来。我的嘴里一会儿装满了我们俩之间的ài_yè,勐舔一阵之后,我将它扭头吐向了帐篷的边缘。
待我重回正常体位之后,她表现出了一脸的幸福。他紧紧的搂着我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几个人做过,嗯,你是第三个。”我问:“除了我哥,那一个是谁?”“以后再说。”她回道。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每次她都是鬼哭狼嚎,她说每次她都达到了以前没有过的高潮。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隔壁帐篷的女人一直在看我们。显然,昨天晚上我们的动作严重打扰了她。
她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微黑,不过模样还算耐看。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估计也就3o来岁。
早上吃饭的时候,她坐在我们桌子旁边,我早早吃完之后,说上房间去收拾东西。显然在此时那个女人问了她那方面的问题。
新疆的有些公路可以让你充分享受驾驶的自由,现在车子就在这样的公路上驰骋。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