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尴尬姿势僵持的爱妻和老陈,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多么变态恶毒的虐待,
正常女人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凌虐,而我俨然为这样的凌虐助了一臂之力。
……
看到爱妻和老陈僵持不下,老王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的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
始揉捻起爱妻刚甩丢跳蛋的rǔ_tóu。刚刚泄身的爱妻显然潮韵尚未散去,脖颈和前
胸上依然一片潮红,披散的头发向前遮住了泛红的容颜,唯有香汗在爱妻瓜子型
的下巴上一滴滴滚落,摔碎在身下老王的圆肚上。
爱妻双腿半蹲着跨在老王身体两侧,淫秽的黑丝网袜在刚才的反抗过程磨断
了线,破洞着更加野性性感,紧致的双腿上肌肉轻颤,十粒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蹬
着床单,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急速的消耗着爱妻的体力……
老陈也看到了爱妻的窘迫,握紧的棒柄也不再用力,讥笑着将爱妻的反抗的
表情近距离拍摄下来。
这是爱妻意志力和体力的拼搏!
……
坚持住!站起来!舒然快站起来!我含着泪,紧咬着嘴里的臭袜,哪怕这样
会把上面粘稠的体液的挤入我嗓子里也不觉得恶心,恨不得把自己无处发泄
的暴虐之力转移给爱妻,让她站起来……
虽然我也知道爱妻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爱妻坚强着意志想向上直立,
但尴尬的姿势让她事倍功半,后庭中,拔不出的松塔小棒像尾巴一样攥在老陈手
里,反剪拷住的玉臂让爱妻更难以把握平衡,网袜丝足脚掌心粘滑的jīng_yè让已经
足交抽筋的长腿不住颤抖,最主要的是老王那双袭胸的魔爪,将爱妻还未散去的
性欲再次唤醒。
爱妻不甘心的咬着垂下的头发,美背上健美的两条立脊肌像两条水坝,将浃
背的香汗汇聚在中间,顺着狭长的背脊向下滑落,袜根高提接近耻骨,白美的肉
感大腿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却难以挪动一分。
坚持了半分钟,爱妻的长腿开始乏力的打摆子,老王淫笑着松开了袭胸的魔
爪,张开双臂,等待爱妻的再一次投怀送抱。爱妻弓起的美背向下垮塌,强撑的
膝盖向前跪去,无论大腿小腿上的肌肉怎么努力,都无法抗拒向下缓慢下沉的趋
势。
「哎!」爱妻发出凄婉的悲鸣,浑身浆洗,崩溃地向下摔倒,再一次跪趴在
老王身上,汗湿的胸腹和老王的肥胖身子撞击发出了「啪」的水声。老王大笑着
把爱妻抱紧,双手再一次掰开爱妻圆美的双臀,三人的姿势仿佛是时间倒流到几
分钟之前,除了爱妻浑身水洗一般的油光水滑。
「认命吧,sāo_hu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无谓的反抗除了折磨自己,只能
激起我们更加摧残你的shòu_yù!」老陈低沉的诉说着,仿佛魔咒一般。
爱妻伏在老王怀里,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了脸,无力的一动不动,仿佛彻
底沉沦了一般。
老王搂着爱妻在耳边洗脑,「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的,你就想拉臭臭一
样,一会就好了,做老陈的女奴,都得经历这个,他满足了再给你塞回来,一会
pì_yǎn儿上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回去了,你吃了那么多黄油,
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爱妻不知道是不是妥协了,真的按照老王说的有规律的松弛后庭的括约肌,
老陈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爱妻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
一截……
「陈董,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反抗了。」爱妻开始了虚弱的求饶,「晚了!
你这sāo_huò绝对不是真心驯服,不过是缓兵之计!」老陈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
节……
「啊!陈……陈董……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个乳环……我穿就是
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你说的录下来了,但是后庭开花必须完成,我就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送
上门的吃黄油,我哪能放过你!」
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爱妻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
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老公!老公!救我救我!」后
庭的剧痛让爱妻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我……
「做老陈的女奴都要经历开花,要抱怨就抱怨你无能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推
下深渊,说不定现在他正搂着别的女人fēng_liú快活,哎呀!我草你妈!」听过老王
诽谤我,护短的爱妻将愤怒和疼痛发泄着咬在了老王的肩膀上!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老王剧痛着把爱妻身体拽离,还是爱妻全力的撕咬放松了后庭的肌
肉紧张,亦或是老陈见血后的兴奋一拔……
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爱妻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
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的肠肉成卷的被钩出了后庭,在爱
妻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花……
老陈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
候多时的ròu_bàng残忍的贯串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