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弄那里,就是我会说脏话的那里。”
“……”
“快点啊!”
什么节奏,在陈循这里不可能有节奏!
樊声一捅到底,再在那个他已然熟悉的地方快速碾了一下。
“卧槽卧槽槽槽槽!”
樊声气愤地直起身,瞪着陈循:“你给我好好叫。”
陈循抿着嘴巴,看了他一阵,然后双手慢慢摸上樊声的腰腹,酝酿半晌,面上的表情似乎都要化了,张开口拖长尾音呻吟了一声。
樊声全身都麻了,压上去咬陈循的喉结,陈循真被他又咬又捅地弄软了,再爆不了粗,越叫越好听了起来。
“啊……啊嗯,啊就是那里,好爽……”
樊声持续抽c-h-a着,把陈循抱起来,压在大腿上顶,陈循的呻吟最终被顶得支离破碎,两人绷紧的大腿叠在一起,s,he完了第一拨。
然后樊声把陈循摸硬了,要他去找第二个套子。
陈循气得眼睛发红,但底下那根更红,只好弯着腰拿手遮着,去漫无目的地翻找,半天没找着,都要放弃了,哪知道一回头,樊声躺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手下sè_qíng地抚弄着自己的y-inj-in-g,他只看一眼那几乎紫红,还吐着白浊的y-inj-in-g,就觉得自己后面一缩一缩的,竟然不要脸地饥渴起来了。
陈循看着樊声的眼神委屈起来,樊声舔了舔嘴角,垂下眼。
陈循一个健步冲过来,掀开樊声脚边那张崭新的还散发着柔和香味的羊毛地毯,看到了第二个套子。
樊声就势从沙发上下来,从后面压到跪在地毯上还来不及站起来的陈循身上,耸动着,下面那根啪啪打着陈循的屁股。
陈循闭起眼,曲起胳膊,趴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
他的脸蹭在地毯的长毛里,低叫着,感觉到樊声慢慢c-h-a了进来。
之后陈循在卧室的枕头下面和餐桌上的方巾下面找到了第三个和第四个套子,然后当他舒爽地摊开手脚,躺在床上对樊声说,游戏结束,剩下三个不找的时候,樊声却低下头,自下而上看着他,笑得y-in险异常。“你服输,下次给我口,剩下三个你不找了,我来找。”
说罢一口含住了他。
樊声一吸,陈循就感觉自己魂被吸出去了。
结果又在走廊书房和卫生间来足了三次。到最后,樊声在后面撞他的时候,他已经半昏迷了。
等陈循从浴室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出来,直接扑倒在床上,他全身酸软,这时候扶着腰再垂头丧气地低叹一声,就能去演肾宝广告了。
啊~感觉自己被掏空~
樊声一脸餍足地用毛巾擦着头发,跟着从浴室出来了,看陈循趴在床上。陈循的背很好看,腰窝又深曲线又柔软,没入浴巾更加引人遐想,他走过去跪在床边,把毛巾丢到陈循头上,伸手去摸陈循的腰窝。
“你可别来了。”陈循苟延残喘道,“我要死了。”
“才几次就不行了。”樊声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肩胛。
陈循抬起头指指夕阳西下的窗外:“从日升到日落,才几次?你说的是人话吗?”
樊声专心致志地研究陈循背上自己留下的草莓戳,漫不经心道:“日升日落,我这不是干了日间最该干的事儿?”
“啊?”陈循扭过头来,看到樊声那张充满某种情绪的脸,秒懂了,他赶紧一把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行行好,我真不行了。”
“不用你后面。”樊声不紧不慢地躺到陈循旁边,“用你的背就好。”
“背?”陈循条件反s,he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背,生怕自己异形了,他背上一马平川,一点儿不像高尔夫球场啊,既没有“球洞”,也没有“山丘”。
“你趴着就行。”樊声笑得很温柔,“什么也不用做。”
陈循还没想通呢,樊声就把他按在了床上,骑在了他的腰上。
樊声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胛骨凹陷摸了一遍,又缓缓摸过他的腰窝,然后他就感觉樊声蹭上来了,腰窝那一条仿佛浅壑的凹陷,被滚烫的顶端戳弄,陈循全身紧绷,耳朵都是火辣辣的。
“小瓶盖,你撑起来。”樊声声音低沉地说。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用做吗?”
“乖,有奖励。”
“什么奖励?”
“……下次不折腾你,只做两次。”
这个奖励很诱人,是自己能爽到而且也不累的程度,而且樊声慷慨地除以了三,很有诚意。
陈循就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这样他的腰就塌得更弯,腰窝也被挤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