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抽屉上的扶手,用尖端对准了受付娘的xiǎo_xué,粗暴地捅了进去,得意地
大笑起来,「那就先来扩张一下怎么样?哈哈哈……」
「咿呀啊啊啊啊——」受付娘被吊起的身体猛地蜷成一团,惨叫声回荡在大
厅里,chù_nǚ膜被木茬捅穿的剧痛让她几乎要昏过去,虽然那根木棍的表面还算光
滑,可是受付娘几乎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yīn_dào中相当干涩,像那样生生插进去的
异物带给她的只有纯粹的痛苦,少女的贞洁就这样被搅得粉碎,殷红的鲜血顺着
木棍丝丝缕缕地淌着,而且显然不止是被pò_chù的血量——她那娇嫩的肉壁也已经
被棍子上的木茬划出道道血痕,撕裂般的疼痛一刻不停地从下体传来,而受付娘
却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喊叫来发泄那份痛楚,委屈与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做完这些,哥布林们便暂时放过受付娘的xiǎo_xué,转而把目光投向了那对盈盈
一握的白皙鸽乳,彼此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淫虐的笑容,其中一只从腰间取出
提前准备好的两条皮带,分别紧紧勒在受付娘的上下乳上,让她的胸部鼓鼓囊囊
地凸显出来,便于它们玩弄。
「女人,最好快点把那本名册交出来,老实点的话,还能让你痛快一些!」
其中一只哥布林用沙哑的声音威吓着受付娘,同时砸烂不远处的烛台,捡起那根
粗硕的白烛,然后将上面已经积满的蜡油轮流泼洒在她的shuāng_rǔ上,没一会就凝成
了一片斑驳的烛花;受付娘在高温带来的灼痛下不住地颤抖着,哭叫的声音也愈
发凄惨,「不知道啊啊啊真的没有那种东西!」
「没有吗?」哥布林的表情阴沉下来,猛地将蜡烛按在受付娘硬挺的rǔ_tóu上,
升起一股淡淡的青烟,「不吃些苦头就不会张嘴,难道人类的雌性,都是这种下
贱的东西吗?」
「哦呜呜呜啊啊啊——」受付娘拼命地摇着头,疼痛与愤怒让她鼓起勇气,
「就算是有,也绝对不会给你们这种畜生!」
哥布林扔掉那只已经熄灭的蜡烛,环视四周,走到几米外的杂物架旁,挑了
一根半米多长的牛皮马鞭,甩了两下,嘴角流露出狰狞的笑容,「等这对奶子被
抽烂以后,你还能这么嘴硬吗?」
受付娘抿着唇,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激怒了眼前的这群家伙,当勇气散去,
剩下的便只有恐惧,一向温柔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泪水已经将她的妆容弄得
模糊不堪,小声怯懦着,「对,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这只是愈发激起了哥布林的shòu_yù,它高高举起胳膊,左右开弓,仿佛在驱使
劣马一般狠狠地抽打着,裹挟着破风声的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受付娘的shuāng_rǔ上,
凝固的蜡油如雪花般飘散,她那被烫成一片绯红的rǔ_fáng上很快浮现出道道几乎渗
出血丝的鼓胀鞭痕;身为文职、身娇体柔的受付娘哪里禁得住这如同皮肉绽裂般
的痛楚,哭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然而被吊起来的她却没有任何闪躲的可
能性,看起来反而像是甩动着自己的shuāng_rǔ沉浸其中似的,「好痛啊啊啊——」
「咯咯咯,真是悦耳的声音,」哥布林的同伴眯着眼睛笑起来,以受付娘的
叫声取乐,「虽然玩得很开心,不过,这头雌畜好像还是不愿意开口呢……想想
首领刚才的许诺啊!你难道不心动吗?」
「不要废话,我当然知道!」那只正在鞭笞受付娘的哥布林显得有些不耐烦
——只要任务成功,明天随便享用抓到的女人,只是想想这种事,它胯下那根青
绿色的粗大ròu_bàng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然而眼前这该死的女人虽然被抽得惨叫连
连,却始终不开口告诉他们所需的情报,「女人,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一边
呵骂着,一边瞄准了受付娘那只刚刚被蜡烛烫过的rǔ_tóu,用极大的力度抽了上去。
痛,痛,好痛……一道血痕凸显出来,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如此虐待所带
来的剧痛让受付娘疼得跳了起来,几乎觉得自己的rǔ_jiān被抽掉了一般,拼命地扭
动着身体,声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叫有些沙哑,「啊,哦啊啊啊——」
「快,说!」面容狰狞的哥布林再次抡起鞭子,抽在了受付娘的另一只rǔ_tóu
上;这次她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然而马上,在不远处旁观的萨满便抬起手,如刚才那般掷出一团电光,结结
实实地砸在受付娘的身上,粗暴地让她醒转过来;虽然它已经控制了力度,可原
本足以致命的法术还是有着很强的攻击性,流遍全身的灼痛如针一般刺激着受付
娘的神经,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肌肉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在这样的虐待
下忍不住shī_jìn了,一股微微泛黄的清亮水流从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洇湿
了那双在之前的撕扯下已经破破烂烂的黑丝,散发着些许骚气;尽管受付娘竭力
夹紧双腿,想要抑制这种羞耻的行为,可是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用无神的泪
眼哀求似的看着前方,虚弱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