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青看他十分难过,便走过去用帕子包住他的头,给他擦了擦还在滴落的水珠:“我相信你,你别多想也别难过,我真的就只是问问而已,你别介意,好吗?”
花子舟点了点头。
瞿青忽然有点反应过来,如果小瞿信并不是花子舟生的,那么初见面时,花子舟的母亲口中所说的“责任”,并不是指孩子,而是指其他的东西。
那就是说,小瞿信原来并不是他的孩子。
得到这个消息,瞿青心中不是失望,反而隐隐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是亲生的也好,毕竟自己至多只能够在这里留十年,如果有了血缘的羁绊,自己又怎么能够坦然离开。
他露出笑脸,弯腰将跟在花子舟身后洗的干干净净的猫儿抱起来逗弄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手上没什么力气了,便放下,对江珠道:“走,我帮你洗澡。”
几人全部洗干净,天色渐黑,吹着伴晚的风,望着天边还剩下的一抹暗淡的红霞,瞿青心中难得有了几分惬意。
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家收拾了一下杂物,关门关窗,倒床就睡。
因为床窄而人多,所以就分了两头,瞿青带着江珠睡一头,花子舟带着瞿信睡另一头,即便是这样,身材高大的瞿青还是得侧着睡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