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惊醒,揉了揉眼睛,“凛哥,你醒了?”
他碰了碰我额头,眉开眼笑道,“温度下去了好多,再量个体温吧?”
我点点头,这场病热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概率归功于吊水。阮东慈扶起我喝了碗粥,用过药后我又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虽然我自觉已经恢复了许多,阮东慈却一惊一乍地很,听说我又想回公司,他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语气强硬得很,“虽然烧已经退了,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万一在公司里昏倒了怎么办?只要我在,你今天就别想下这个床。”
我只好又躺了回去,偶尔拿电脑回几封邮件,懒散虚度一天的感觉也不坏。傍晚的时候医生又过来了一趟,建议还是要静养,连他都这么说了,我别无他法,只好吃了点东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卫生间的灯亮着,阮东慈不在。细微的光从半掩的房门中倾泻了出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低喘。
我咽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向卫生间走去,分明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还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靠近,伸着脑袋透过卫生间没关拢的门缝隙里一看——
一个j-i,ng壮的青年半倚在浴缸里自_w_e_i。水面只堪堪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黑色的毛发在水里漂浮着,一根青筋贲发的ya-ng具正快速地被青年lu 动。
“凛哥……凛哥……”
他修长有力的脖颈向后动情地扬起,俊秀的面容上全是yù_wàng的潮红,他的眼睛是微微闭着的,全然不知道门外有一个面红心跳的偷窥者。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压抑地呻吟一声,一些白色的浊液滴落在了水面上,
青年呼了口长气,忽而警觉地抬头,j-i,ng准地与我对视上。
我不敢动了。
青年笑了笑,竟就这样赤身luǒ_tǐ地从浴缸里出来,哗啦啦的,带着满身的水气。
“凛哥,我好像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