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喝了口酒道:「你丁姨帮我找了份事做,委我贴身保护一人十日。这十
日,不离寸步。事后,给我这个数。」
她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三百两呀,那可是三百两银子。」
「娘啊就想给你攒笔取媳妇的钱,你也老大不小了,娘还想早日抱孙子呢。」
高博却是不接:「什么?贴身保护?保护谁,带我去见见。」
什么叫贴身保护,什么叫寸步不离。
是不是他睡觉,娘也得陪着。
他出恭,娘也得守着。
自己母亲是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一般人哪里抵挡的住。
知子莫若母,王氏哑然:「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娘要保护的是位姑娘,一
个女画师。」
高博这才转阴为晴:「喔,原来是个女的。不过,一个画画的,人畜无害,
她会有什么危险?」
「这……娘也不知道,兴许不是什么大事。」
高博劝道:「我看丁姨手下多是些亡命之徒,最近京城又是皇帝落水,又是
公公被杀。指不定她们在里面会做些什么,咱家还是不要和她们来往过近吧。」
王氏欣慰的摸摸高博的头:「你这孩子,倒真是长大了。放心吧,娘心里有
数。」
娘俩又谈了会儿家常,便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清晨,高博早早的来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便看见沉炼和凌云铠并肩走
出来。
「沉百户,这种没油水的活你也要跟我抢?」
「哼,凌总旗不要误会,沉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高博连忙拱手到:「见过沉百户,凌总旗。」
沉炼同样回了个拱手,凌云铠却气道:「好什么好,一点规矩都不懂。高博
,今天你跟着你小旗人一块去查桉,崔尚书家的猫丢了,今天你们务必要找到。」
说罢,凌云铠气冲冲的便走了。
「沉百户,这是?」
沉炼拍拍高博肩膀:「刚才陆文昭陆千户让我俩一起去抓捕东林逆党北斋,
杀人的活计。是个苦差事。凌总旗又和我有些误会,所以才会如此,你不必管这
些,好生做事去吧。」
高博心道:「原来是你们俩大神斗法,殃及了我这小池鱼。」
崔尚书就是阉党核心崔呈秀。
堂堂天子亲军却帮个大臣捉猫,这世道真是荒唐可笑。
是夜,凌云铠和沉炼站在一家民居外。
「沉百户,我搜前面,你去厢房?」
「好。」
二人分别行动,沉炼跑到后院掀起窗户跳了进去,院内空无一人。
他打开柜子翻找起来,一卷卷精美的画卷堆迭的整整齐齐。
画卷上署名均是北斋二字。
「唉……」
沉炼叹口气,他非常喜欢北斋的画作,更是经常去城外寺庙找和尚买画。
然而今天锦衣卫千户陆文昭突然对凌云铠说起,东厂那边让找一个叫北斋的
画师,他不好好画画,非要在画上写些攻击九千岁的诗词。
东厂的意思呢,就是这个人不要留了。
沉炼鬼使神差的竟然上前同千户说道:「那我也一起去。」
沉炼和陆文昭都是从萨尔浒爬出来的,沉炼还救了陆文昭一命。
因此,陆文昭听了沉炼的请求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而凌云铠那头,却是一脚踹开大门:「锦衣卫办桉!」
大堂无人,只有一张铺开的空白画卷,一个涮笔的大水缸,一些作画用的画
具。
而屋内则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凌云铠循着声音走进里屋,发现床上抱
着一对母女。
年长的女性看起来三十多岁,高挑丰腴,风韵犹存。
而她怀里那年轻女孩,则面容姣好,肤如凝脂。
「这屋里就你们两人?」
凌云铠拽着两女的胳膊将她们拉到大堂。
环视一周,屋内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
凌云铠从桌上拿出一枚印章,看着惊恐的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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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谁是北斋?」
成熟妇人将女儿挡在背后:「大人,我是北斋,求你放过我女儿把。她什么
都不知道。」
「哦?」
凌云铠上下打量了下妇人凹凸有致的身子,他伸手捏了妇人硕果累累的胸一
把,反手一推将妇人推进水缸。
「你这婊子都这把年纪了,脑子早就被男人肏傻了。」
沉炼听到动静也跑进屋,屋里一女跪坐在地,浑身湿漉漉,薄纱衣裙被打湿
,紧贴在透明衣服的皮肤清晰可见,素色肚兜下黑漆漆的yīn_máo也调皮的露出几根。
而另一位女子却是被凌云铠按在怀里。
那凌云铠在她脸上印下刻有北斋先生的红印,将女人扭过来正对沉炼说道:
「沉百户,此女,正是北斋。」
沉炼脑袋嗡的一声响,这女人他见过。
前几日他去寺里买画途中,天降大雨。
他手拿画卷无处可躲时,便是这女子打着伞出来,替他遮住风雨,同他一同
下山。
「原来,这女子,就是北斋吗……」
凌云铠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