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老,跟我想像的差别很大,我以为9o多岁的他应该坐着轮椅,手脚不灵便。
意外的是,他仍然脸色红润、步伐稳健,说话时声如洪钟——大概跟他们那代人年轻时经历艰苦磨练,身子骨硬朗的缘故。
他家坐落在一个胡同四合院,臣置简单朴素,四面墙挂着各种山水字画,他儿子帮他请了个四十几岁的保姆照料日常起居。
我进门坐下不久,他打发走保姆,直接切入正题和我说起当年他文革时期发现的一项从未公苫的考古发现。
他说当年自己被派去开垦和看护一座偏远的山林,据说这片山林是山村里所有人祖先的最后居住地。
这山村山清水秀,景观浑然天成,特别是这里的女人个个生得水汪汪的,即使常年劳动皮肤却依然光滑柔嫩,太阳晒过的脸肉红红的,忙里忙外都是里手,走在村道会看见许多丰乳肥臀的妇人跳水、做饭,甚至直接在门前露出雪白丰满的rǔ_fáng奶孩子,男人们反倒除了打渔打猎显得无所事事。
在这里,淳朴的孩子四处上串下跳,贤慧的妇女相夫教子,炊烟缓慢飘绕蓝天,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如果不去想外面残酷的政治运动的话。
「故事就从我守护的这座连绵山林开始。」他押了口清茶,顿了顿钓我胃口似地说︰「要从我在山林杂草底下发现一堆失传的象形文石碑开始,它记载了一个关于一个族母子结成夫妻的故事。可在说这个故事之前,你得先了解我的过去,才能理解为什幺我对这个故事那幺着迷!」
然后他簌簌叨叨有时像自说自话,有时像征得我的认同一样说起他小时侯的故事……清朝末期,他母亲从小卖给一户大户人家做丫环。因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在16岁的时候被地主老爷初明女人滋味的14岁儿子在柴房qiáng_jiān了。
在旧社会只要有钱有权,杀人放火也是正常的,何况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她只得吞声忍气默默承受。
他母亲并不是那个地主儿子第一个玩弄的女人,听说他11岁由于环境封闭,年幼无知,常和几个小玩伴偷看父母叔婶兄嫂行房。
有一次,让他寂寞难耐的寡妇小姨看见,遂半哄半诱行了好事。
品尝男女消魂之事的他无法抵制它对少年的致命吸引,很快把手伸向那些无助的丫鬟女佣身体——对还处封建社会中的他们来说,丫鬟是可以任取任求发泄性欲的私人财产。
有几个丫鬟被他搞到肚子,偷偷生了孩子送人,其中一个难产死了,地主老婆知道此事情收买公差草草埋了了事。
而他母亲在地主儿子一次次纠缠中怀上了他,地主老爷见他母亲眉清目秀,两眼乌黑有神,加上八字配合,有意让她生下孩子许配给儿子做媳妇,地主的父母也觉得这个女子是旺夫相,但地主老婆死活不同意,说她生的是贱种,名不正言不顺传出去有辱家门。
一家人意见分歧大,便在她刚生下孩子时把她叫到偏堂,大姑六姨地众目睽睽审判一样审问她,以决定要留下她还是打发她走。
地主婶娘让人抱开她的孩子,把她推到八仙桌台趴着,用戴着慈熹太后一样的铜指甲手掌伸入rǔ_fáng、yīn_bù、屁股狠摸了一把说︰「这女子生得标致,可以为我们周家传宗接代!」而地主婆则说︰「她耳朵小,鼻臣河容易败家!」一个经常去风月场所的地主家男亲戚过来,在她屁股拍摸抓几手说︰「屁股大,有弹性,好生养!」
……他们七嘴八舌对她的身体相貌点点评评,连rǔ_tóu色泽、yīn_chún形状都讨论到了。
最后那个引诱地主儿子的小姨出来,叫过地主儿子说︰「你自己决定吧!你是想跟她睡一辈子,还是玩玩就算了?」
地主儿子说︰「那幺多女人,我干吗非要和一个丫鬟睡一辈子啊。」
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他的小姨拍手笑道︰「那好,就让你今晚跟他在堂里睡一觉,明天给她一些银两打发了便是!」
地主婆高兴地说︰「好,让她今晚陪我儿子在祖先牌下睡一觉,也好告诉先人不是我们儿子不要她,是她命不该嫁到我们家!」
当晚刘老他母亲被锁在大堂里,让那个如qín_shòu的地主儿子折磨了整晚,喊叫声传到街上,令人唏嘘不已。
第二天收拾几件随身衣物几两银子打发走了。
他母亲怀抱孩子无亲无故在一间破庙住下,靠织布买纸伞度过13年,后来被一个四十好几的老光棍收留,为他生育了四个儿子。
刘老也因母亲在地主家做过丫鬟,成为把柄被打成封建残留的牛鬼神神。
刘老说到这里久久不语,眼里泛着泪光。
我以为他的思绪又回到当年文革的时代。
他说︰「不是的,我是想起了我母亲!」
他沉吟一会抬头说︰「在破庙,我和母亲发生了世俗不能容忍的事情,用你们的话说就是luàn_lún!可我不认为是可耻的,也不认同许多杂志一味批判的观点。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地在风雨招摇的旧社会,彼此抚慰怜惜,深深爱恋。我母亲最后曾说︰她不后悔跟我在一起,我是她唯一爱的男人!」说完掩面转头抽泣,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