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燕百思不得其解,封不雀却看着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两个人对视片刻之后,封不雀才轻叹一声,将方巾扔了下去,扯开衣领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摸到用来易容的人皮边沿,他两指捏住用力一揭。
一张更为年轻好看的脸,就这么露了出来。
扈燕好似看呆了,愣了一刹,可霎时又笑了起来,他凑过去捧着封不雀的脸。
“对了对了,这下对了。”他仔细瞧了瞧又放开,欢喜得伸手去抱封不雀的肩,“这就是我的封大侠,原来我的封大侠是藏在这里了。”
封不雀被他抱了许久,待他放开,便伸出一只手环到扈燕腰间,稍一用力,就把扈燕抱到了自己腿上。封不雀是盘着腿坐的,扈燕坐上去,既不舒服又怕自己掉了,却又舍不得就此下去,就拿腿去夹着封不雀的腰。
封不雀眸光一沉,揽着扈燕腰的手臂紧了紧:“扈燕,我是谁?”
扈燕觉得好奇怪,怎么事到如今封大侠还在问这个问题?可扈燕又不想不答,用沉默让封不雀失望。他只得捧着封不雀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雀,你自然是我的不雀。”
封不雀不再犹豫,也不待腿上的人再说其它,直接按着扈燕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
封不雀吻得很是霸道,舌尖撬开扈燕的牙关,细细扫过他口腔每一寸内壁,扈燕被他吻着往后倒下去,却也不退不躲,执拗的跟他纠缠在一起。
封不雀去解他的腰带,他就抬起腰来,方便封不雀下一步动作。待长袍全部散了开来,封不雀又伏下身去,隔着xiè_yī细细舔他胸前两点,舔得隐隐约约见了红色才算放过他,抬头便去咬他锁骨,咬他喉结,咬他耳根,扈燕被他咬得整个人都扭了起来,发出甜腻的声音,下身竟隐隐约约颤立起来,封不雀便掀开他xiè_yī下摆,手顺着他的肚脐往裤子里头钻,钻进去,一下子就摸到扈燕那根东西上面。
封不雀的手很糙,握住扈燕那根轻轻抚弄了两下,扈燕就忍不住了,抬起腰连扭带踹地把自己裤子脱了,又颤着手去脱封不雀的。
封不雀只顾着伺候他,将他那根伺候得又烫又硬,待扈燕哼哼唧唧的全身都在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他却突然拿指尖堵住他唯一的出口,扈燕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带着哭腔去求封不雀:“封大侠,让我出来好不好?”
封不雀听见他的声音,不但不动,还连自己那根也翘了起来,与他的抵在一起。扈燕便越发难受了,他一边哭,一边凑上去亲封不雀:“就饶了我罢。”
他一声声地喊他,“不雀,不雀。”
封不雀这才手一松,任那浑浑白浊全部s,he到自己大腿之上。
扈燕正是极爽的时候,封不雀却握住他的腰,将他扶起来转了个身,复又按趴在了床上。封不雀就着腿上白浊,伸手进去全抹在扈燕x,ue口,手指也顺势探进他的x,ue中,扈燕难受得不行,总想着要挤出去,封不雀就索x_i,ng抽出手来,也不再想着扩张,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握着自己那根,在扈燕臀缝之间抵了抵,便往前用力一顶。
扈燕被他顶得猝不及防,跪在床上“啊”的一声惨叫,封不雀也不管不顾,径自磨着他的x,ue口一进一出,慢慢动了起来。
扈燕起初一直在惨叫,后来渐渐得了趣,叫声便变得甜腻而绵长,一边呻吟,还一边“封不雀” “封大侠” “不雀” “风扬”胡乱喊着,喊得封不雀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抱着坐起来,一轮又一轮的往他身体里进退,扈燕被他顶得七荤八素,抱着封不雀的头,哼出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待扈燕再也喊不出声了,后x,ue也已经软得不像话,隐隐发着麻,封不雀便放慢速度,按着他折在胸前的小腿,把他压在床上一点一点去磨他,磨到最后自己也交待出去,一股股全都s,he在了扈燕体内。
封不雀这才消停下来,却也不退出去。他从后面抱着扈燕,让扈燕整个人都贴着自己。
扈燕已经累得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了,朦朦胧胧之间,由着封不雀去咬他的耳朵:“阿青,你来得好晚。”
封不雀又说:“可是怎么办,我还是这么欢喜。”
大抵是酒量太差又真的喝得太多,扈燕睡不安稳,断断续续的,一直在讲着胡话。他睡不着,封不雀亦不能入眠,压着他要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亥时才招人要了热水。待水送进来,封不雀俯着身子去亲他,扈燕却往后一缩,屈起腿,脚尖踏在他的肩膀上,阻止封不雀吻下来的动作:“不……不要了。”
虽是拒绝,声音却带着情欲未散的绵甜。
封不雀嘴角全是笑意,握着他的脚踝摩挲片刻,方拿了下来:“不做了,我只是想亲亲你。”
扈燕并不信他:“你就只会骗我。”
他的发带早在不知何时,已被封不雀扯掉扔在了床下。这时满头青丝全垂在胸前,堪堪遮着些青紫的痕迹。封不雀就垂着眼,伸手拨开一些,亲在那些痕迹上:“我几时骗过你了?”
“你说你叫风扬。”
“我本就叫风扬,封不雀这个名字不过用了百来年,风扬这个名字却是在一张又一张不同的人皮之下,被人叫了两百余年。”
封不雀忙着狡辩的时候,已经吻在了扈燕那道疤上,他拿舌尖轻轻舔弄着,描出疤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