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膳,都下去吧。”雍正邺没有去看司睿,径直坐到塌上,脱下大氅和外套扔给下人。
当门被关上,房中只剩下两人时,司睿低着头才缓缓又重复了一遍,“…妾身参见王爷。”
每次这种时候,司睿都对这些落后文明的夫妻制服万分不满,却又在不满中升起令他难以启齿的yù_wàng,相同的把戏,这个无聊恶劣的男人一次却是一次都不会放过他。
一边强迫症般的遵守礼仪,一边可耻的唾弃自己的下贱。
“平身。”雍正邺的手肘支在桌上歪头看着司睿,见他慢慢的起身站直,姿态优雅,神情从容,将所有涌动藏在单衣之下。
等到下人布菜结束告退之后,雍正邺给自己倒上一杯温酒,开口道:“听说爱妃又在打这药膏的主意了?”
司睿心中咯噔一声,偷偷看了看对方似笑非笑的样子,喉口有些发干,“…王爷事务繁重,不用为这些小事分心……”
“爱妃说的对,”雍正邺附和着喝下一杯酒,慢慢倒起第二杯,在水流声中漫不经心的下令,“把衣服脱了。”
司睿呼吸一滞,想要去内房却被雍正邺叫停,“站着别乱动,就在这里脱…”他说着摇晃杯中清酒,好似看戏,勾起唇角戏谑的补充道,“…脱慢点。”
司睿下垂着眼帘,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单衣,任其滑落在地,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像那青楼的小倌似的正表演给坐着喝酒的男人赏玩,羞耻心烧得他浑身泛红。
一层一层的自己剥开,直到内衣尽褪,还未见雍正邺喊停,暗自瞟了对方好几眼,咬咬牙解开自己的裤带,外裤滑落后露出里面开档款式的亵裤,他下意识的并拢了一下腿,只引得上座的男人发出两声轻笑,低沉调侃的声音让他身下之物闻声起舞的冲破绮襦纨绔而出,冒着个脑袋在外头令他羞耻的一下子绷紧了臀肌。
“好了。”雍正邺终于发出声音结束了他的表演,目光肆意的舔舐着他的身体仿若品尝下酒菜般。
只是这只留一条开裆裤,却梳着整齐束发的样子还不如tuō_guāng了干脆。
雍正邺拿出药膏放在桌角后说,“爱妃既然想为本王分忧,就自己涂罢。”
司睿看了看对方后沉气提步的跨出衣服堆小步的走过去,刚伸手要去拿那药膏,男人的手却一拂,那药膏就被‘不小心’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