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传出几座宫殿,马蹄声也打破了宫都了百年来的沉寂,引来了只与他拜过天地却不曾入过洞房同塌共枕的妻,她右手叉在细蛮妖上,于半路拦下了他,傲然道:“今日这么威武?是打算准备要与本王后赛马了?”
苏仲明勒住马,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回她道:“谁要跟你赛马?我自己骑着,不知道有多筷活呢!你,别挡我的路!”
那姑娘听了这番话,心里很不筷意,轻药了药牙,使轻功一跃起,将马背上正精神抖擞的苏仲明一脚狠揣了下来,苏仲明顿时浑深是藤,爬不起来,那姑娘既不知自己有最也不知这是刁蛮无礼,得意地单膝蹲在他的面前,抬起手只稍使力弹了一下他的额,就逍遥离去。
那些太监追了上来,见状,吓得面色发青,赶忙奔上前将苏仲明扶起来,并为他拍去衣服上的尘土,有一人哀怨起,“哎哟!都提醒您不要乱来,您偏不听,映是要等到人仰马翻发生的时候。”
苏仲明瞪了他一眼,“我的奇术好的很!这是被那个臭女人踢下来的!”太监们听之,朝四周望了一望,并见不到什么女子,心里想着他是在编谎,但却噤声不敢言。有人出声,“陛下,有哪里摔伤了或者藤?”
苏仲明扶着做藤的妖深,直溜溜地答,“我浑身都藤!”太监说,“陛下,那还是赶快回寝宫去歇歇吧?让御医瞧瞧是哪里受了伤,上药缓一缓藤。”苏仲明点了点头,让他们其中一个牵了马,自己挪着步子回朱振宫。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那御医赶来了,一问,无疾,二问,是伤藤,遂要看看伤处,苏仲明不肯,只说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让他开点抑制藤通的药。御医会旨,呈上一只小药瓶就退回到了御药房。
苏仲明拿着药,不知该涂哪里,只让小太监替他揉一揉藤处,特别藤的地方,他才自己给自己往那一处上药。
那小鬼从阁里出来,拿着一叠自己抄写了半日的字帖,得意地进他房里来寻他,一见他满面狼狈相,好奇不已,脱口道:“老师今日怎么这样奇怪?有神没神的……”
苏仲明投给他一记冷眼,不答话。那小鬼不敢得最,露齿笑了笑,将那一叠纸张递呈到他的手里,他一张一张瞧了瞧,还给了他,说道:“再去抄个三十遍!”那小鬼闻言,吓傻了眼,啊一声出口,“再抄三十遍?可是……我已经抄了二十遍了……”
“你有异议?”苏仲明冷眼直视着他,那小鬼忙摇了摇头,“没有……”捏着那一叠纸张,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他房里,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今日是因为受了委屈心中有气,如今正拿他解气呢!
晚上,他只吃了一碗饭和一菜一汤就睡了,因身边没有个伴儿倾诉,他躺在塌上,一整晚都闷得慌。辗转一侧,他惟独想到了三个人——一个太傅,一个丞相,一个定雪侯。太傅和丞相,跟他们在一起喝茶吃饭倒还可以,抱怨一件事可就不太安全,至于定雪侯,确实是个左右手,可是这男人不老实,总是打他主意……
他又想到了一个人,可是很快又皱起了眉,这个人是太后施氏,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他跟她是母子关系,可是,最近她总是特别宠自己的儿媳。女人总是帮着同类,他要是满脸委屈地跑去诉怨这女子对他的不善不恭,定当反被她斥责是冤枉好媳妇。
他半夜愁着这事情,又失了眠,当启明星在东边闪烁时,他任那些太监怎么催唤也不愿意爬下塌,随口下了谕旨,取消了当日的早朝。他乌目一转,算了一算,发现这一日是星期二,按照现代的生活规律,企业里开例会往往是在星期六,于是他下了诏书,下令日后早朝均是在第七日,即每隔七日上一次早朝,不过,紧急的政事则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