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心,那就不止是下毒这么简单了。”
“下毒?”逸凡条件反射的接话,随即猛然抬头,看向倚靠在门框,双手交叉抱臂的子俊。
子俊朝他扎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哼,欺负到他的瑶身上,绝不可原谅!
今日,且看看这个男人怎么处理吧,如果不能让人满意,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子俊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子俊站直,抱臂的双手松开,耸了耸肩,不但不请自来,还大摇大摆气势凛然的走了进去,寻了一张离书案不愿的椅子靠了进去,作壁上观。
逸凡知道,这个男人生气了!
别看他平时淡然冷漠疏远清冷,只要不涉及到他在乎的人,一切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面前这个蠢女人,居然敢设计瑶儿,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当前,他更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若子君真的生气不满意自己的处理,一气之下带着瑶儿离开,从此天涯海角,夫妻分离……
他相信,这个男人,肯定做的出来。
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自从好心帮了她,就被死缠着跟到了凌霄阁,这些年来,凌霄阁发展迅猛,想到这人无父无母,多养一个人也无所谓,但她的身世,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怀疑,这种不确定因素,唯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一念之仁给今日带来这样的尴尬。
“说!”简单明了的一个字,里面却含着无法抗拒的气势和无情的冷冽。
续琴心中“咯噔”一响,主子这是发怒的征兆吗?
自己怎么忘了,不管怎么样,对方都是主子,她不应该挑衅主子的权利,她应该采取怀柔政策的,先将那个女人收买,再近水楼台,慢慢的将主子感化,攻入他的心,如果这样,她何愁梦瑶机会?
可是,现在怎么办?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别院她是知道的,这么多年,除了主子和几位护法,梦瑶特殊事情,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出现,何况的如自家后花园般的自在的男子!
只是,主子让她说,说什么?他知道了吗?这个男人说中毒,难道……不,不会的,那东西与其中的一种调料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就连长相,一般人都无法分辨,又怎么会发现呢?
打定主意,续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道:“奴,奴婢不知……啊……”最后的话被尖叫痛呼声代替。
“如果不知道,本少可以帮帮你,相信很快就能想起来了。”逸凡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倒地不起的女子,这女人,以前都让她烦不甚烦,本以为这几年安分了,没有想到,那心思越发明显,找知道,当初就不该施以援手,更不该偶尔的大发良心。
“主子,奴婢,奴婢……啊……”续琴赶紧爬起来跪好,再次开口,可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案后之人用内力击倒在地。
看着那冷漠的眼神,续琴突然认识到一个问题,她再也不敢有任何奢想,因为,她真切的感受到,主子刚刚已经动了杀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一向热情,难道就看不到吗?她要求不高,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就好,可是,自从他娶妻之后,见到的次数是越来越少,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卑微?
不,他能娶那个村姑,并幸福的过着日子,就证明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可是,那样糟糕的一个人都能接受,为何就不能接受自己呢?
——她不甘心啊!
“别再考验本少的耐心!”手掌成扇状并拢,若不是那倒地不起的人,根本就无法证明他已经出手。
子俊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些是他的家务事,他只要一个满意的结果,其他,暂时还没有想好。对于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这是她自找的!
“主子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续琴说完,“咚咚咚”接连磕了几个响头,直到后面整个人近乎匍匐在地,浑身哆嗦着,不敢抬头。
“说!”逸凡眼中闪过狠戾,若不是留着有用,她如何能这么嚣张?
续琴浑身颤抖了一下,只好老实交代,“想要引起主子的注意,同时想让大家对夫人不满,所以,所以……”看了一眼上面面无表情的男人,她心一横,“在豆腐里面放了莽草成分的药,然后熬好了解毒的汤水……”
说道后面越来越小声,她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掌握中,却没有想到,被人识穿。这种药,肉眼都难以区分,碾成粉末状与平时的八角更是没有什么两样,这还是自己在无意中发现的呢。白兮然不在,主子他们怎么知道?这个男人如何得知?难道他懂医毒?
“你……”逸凡面色阴沉,恨恨的盯着续琴,被这样的女人惦记,实在是让他恶心。
“主子,求您饶了奴婢,奴婢以后一定谨遵本分。七年前是您救了我,这份恩情,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求你让我继续报恩吧。”续琴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逸凡一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个恩情,还是算了吧。
“废去武功,赶出凌霄阁,以后单反凌霄阁的势力,都不允许出入半步。”下面女子柔弱的姿态,伤心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引起他的恻隐之心,反而皱了皱眉,不甚其烦,不禁庆幸,幸好瑶儿不是这样的女子。
想到瑶儿,嘴角不主的勾出一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