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进入浴室的侍女,早就在他离开时,被全部控制起来,经过排查,能发现还有一人逃离。
虽全力去追捕,却没有任何踪迹。无奈之下,盛池才安排侍女们忙进忙出,作出他受惊的假象。
果然如同他料想的那般,有人按捺不住,主动跳了进来,他遇刺的消息,能如此迅速传播开来,说没有猫腻他可不信。
处理完公事的盛池,坐在书房里,静静品茗杯中红茶,手时不时翻动桌面上的书。
不多时,银质面具人提溜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进书房之中。
“教主,人已带到。”
轻轻抬眼,看了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盛池抿嘴笑道:“罂二,就是他传播谣言?”
罂二,也就是银质面具人点头回答:“赵六,来教众三年,仗着自己姐夫是疾风堂主,对教中侍女多有纠缠,手脚不干净。
“今日天将明时,派人守在教主院落外,后传出流言蜚语,败坏教主名声、图谋不轨。”
对方每说一点,赵六脸色就白了一分,他不敢对盛池做什么,便悄悄等着罂二。
“既然,这人和疾风堂主关系匪浅,那就让疾风堂主说说,这人究竟该怎么办吧!”盛池说着,冲罂二挥手,让其把人带下去。
得到命令,罂二将人提走,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疾风堂主那人,虽说好色了点,但对于教主忠心耿耿,赵六做了这样的事,疾风堂主绝对不会再容忍。
后续的事情,盛池便没有再关注,他信任朱雀益,也相信专业的事,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就如同,他安排以罂二为首的罂卫,保护燕天河不死、调查流言的源头,
又比如,他安排以粟一为首的粟卫,去守护村子里的人。
他只要最后等待结果就行。
也许是敲山震虎起了效果,之后的日子里,再无波澜起伏。
而朱雀益也在教中平静下来后,离开了y-in月教。
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罂二给盛池带来了新的乐趣。
看着被强制跪在地上,一脸不敢的女子,盛池饶有兴趣问罂二道:“这是怎么回事?”
罂二恭敬回答:“属下意外发现此人鬼鬼祟祟,似乎想要离开y-in月教,故而将其抓住,请教主定夺。”
将注意力转回女子身上,盛池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抬起头来,让本座看看。”盛池发话道。
那女子听见这话,却把头埋得更深,似乎很害怕盛池看出什么来。
“呵……姑娘当时威胁本座时,不是很有胆吗?怎么现在表现的……如此胆怯?”盛池又开口问道。
是的,盛池认出这女子,正是那日威胁他的女子。
想来也是,那天过后,教中的守卫更加密集,戒备森严,又因他敲山震虎,底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可不就让女子逃脱不得。
看这人狼狈样子,恐怕被困多时。
也不知是否因被认出,所以才破罐子破摔,女子抬头,恶狠狠瞪着盛池,大放厥词道:
“早知你是魔教教主,我就该当场杀了你的,现在被你抓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盛池却笑着说:“就算你再怎样懊悔,现在拿捏住你小命的,可是我呀!”
“就是不知,姑娘你要找的东西,找着没有。”盛池说罢,抿嘴笑了起来。
在女子看来,这就是活脱脱的小人得志,她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人家势强,现在想办法脱困才是正经事。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的憋屈,还是无法散去。
“我能放你安全离开y-in月教,不过有个条件。”盛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却也让女子心中不安。
她心说:这个条件,绝对不会很容易,说不定,他们又想耍什么y-in谋。
“告诉我,是谁放你进y-in月教的,你来y-in月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盛池继续开口道。
听见这话,女子冷哼一声,并不想回答盛池这个问题。
“既然姑娘选择了不回答,那么罂二,将她拖下去吧!送给清风堂主刑讯。”盛池非常淡定道。
一听要刑讯,罂二皱起眉头,他看了眼明明害怕,却佯装镇定的女子,忍不住开口:“清风堂的刑讯手段,太过血腥,恐怕这女子身体太过柔弱,坚持不住……”
听见罂二这话,盛池却眯起了眼睛,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手下,竟然还有如此怜香惜玉的一面。
被盛池锐利的目光扫视,罂二额头渗出汗珠,他知晓自己犯了大忌,却仍旧想要赌一把。
半晌以后,盛池才缓缓开口:“只要这位姑娘,肯把知道的事说出来,自然不用受苦。”
听见这话,罂二知晓,盛池这关过去了。
他迫不及待拉着女子离开,并且保证,会在一天之内,将所有事情问清楚。
跟着罂二离开的女子,显得有些开心,她跟在罂二身边,朝他道谢。
罂二却态度冷淡的让女子安分点,最好老实把事情交代清楚,若给不出满意的答复,她还是要去清风堂的。
要说这两个人的结缘,还得追溯到几天前,罂二发现了躲在柴房里的金钱儿。
原本罂二是想把这个可疑之人,带到盛池身边的,但他却在看见金钱儿手上的伤疤时,突然心软。
他第一次接任务时,遇见过一个小姑娘,对方虽然骗了他一两银子,害的他没钱买东西吃,但是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