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逐离斜睨他:“你不会在饭菜里下毒吧?”
周衔鹿赶紧摇头:“那哪成啊!”
殷逐离勾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声道:“她若让你下毒,什么都不必做,只须提前告诉我一声。”
周衔鹿只当她要抓住这位贤妃娘娘的短处,重回正,也赶紧点头:“那是自然,自然。”
下午朝喜又过来了一趟,给殷逐离送了些棉衣,虽然陈旧,倒也能御寒。他来过几次,也自在了些。一进门就赶着替殷逐离铺床,然后又搜了她的衣裳去洗。殷逐离拦他,他倒振振有词:“我娘说让我帮您的,她说您是贵人,干不了这些事。”
殷逐离不屑:“几件破衣服,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
朝喜一笑:“您从小到大,没洗过衣裳吧?富贵城生意那么大,肯定有许多人伺侯着您。”
殷逐离在他旁边蹲下,看他熟练地捣衣服:“你今年多大?读过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