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一定是这样!准没错。林宏伟反复思忖了一阵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声了叫出来。
林宏伟想起来了,自从担任家教之后,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时,虽然彼此谈话不多,除了请自己多多教导她儿子的功课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对答的言词、从未涉及有关男女之间的私情和挑逗对方不正经的言词和举动,可是胡太太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时的飘向自己的脸上或身上,有时轻启那艳红的樱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动作时,那一对肥满的房就一颤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点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都被刺激得高翘硬挺起来了。
现在一回想起来,再加上她纸条上的言词,合拼起来,顿使林宏伟想通了,原来她是难耐深闺寂寞、夜寒裘冷、孤独难眠、欲火难忍,急需自己去给她性的安慰,欲的满足,而深闺不再寂寞、夜寝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单。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得她心满yi
足,必定对自己是言听计从,ㄖ后可能作为进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个什么主任或是经理来干干也未可知!
于是林宏伟第二天下班后,兴冲冲的直到餐厅去等她。
不一会,胡太太玉驾姗姗而来。嗨!嗨!二人打了个别招呼。
胡太太!请坐!
嗯!谢谢!
林宏伟礼貌的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菜、喝什么酒,请你点吧!
不瞒胡太太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都是吃尽千辛万苦,说一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级豪华的餐厅呢?更何况我也花不起这个钱来吃这样昂贵的酒菜,请妳别笑我寒酸,请妳多多的原谅!还是请妳点吧!我是个不挑嘴的人,什么东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
于是胡太太点了好几样该餐厅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会酒菜送到,二人开始慢斟浅酌,边吃边聊起来。
林老师!我先敬你一杯,谢谢你对志明的教导。
谢谢妳!胡太太,这是我份内应该尽的责任,妳这样地客气真使我惭愧,若教导不好才真是误人子弟呢?
哪里的话,林老师不但学识好、人品也好,怎会误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气啦!
谢谢妳的夸奖,真是愧不敢当。
好了!我们别尽谈客气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的!
林老师!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啦,对我家中的情况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于今喜新厌旧,在外面金屋藏娇,把我当作黄睑婆一样的看待,当年死缠活赖的追我,我本来对他无甚好感,但是经不起他一再的追缠,最后被他真情感动而答y
他的求婚,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某人对妳百般体贴时,妳会以为他是真心的在爱妳……
妳丈夫不是真心爱妳,妳才嫁给他的吗?
才不是呢!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亲的财产,再说,我又是个独生女,将来父亲死后,我就是遗产的继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财产,都是靠我父亲的遗产来资助他成功的。
啊!那妳嫁给他以后,过的不开心吗?
哼!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结婚五年后,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是一样,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贵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有很多的夫悽不都是白头到老吗?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dao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夫悽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过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dao
啦,因为我还没有娶太太嘛!
所以说嘛!你还没有娶悽,当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不能仳美年轻的少女,生了厌倦之心,开始在外冶游,美其名说是为了生意上的交际应酬,留连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欢作乐,置家中悽子儿女不顾,高兴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这个家当是他的家,简直仳饭馆旅社还不如。
嗯!胡太太!恕我不应该的说一句,妳的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得对,他是太不像话了,我和他一直貌合神离到现在,我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而活的,我每天除了去打打牌,来消磨时间外,就是待在家里,也不知dao
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也许认为我既富有,又幸福,事实上我……停顿一下再说道:算了!我怎么尽和林老师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没关系,胡太太,承蒙妳既然看得起我,就把你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这样仳较轻松得多了。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位小老太婆在一起吃饭喝酒,而感到厌烦和不相称吗?
怎么会呢?妳不要自称是小老太婆,其实妳看起来顶多像一位卅左右的少妇,那样娇艳美丽啦!和妳在一起共聚我觉得非常的快乐,尤其妳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胡太太粉脸娇红的急声问我。
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说,等一下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