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雌兽身上宣泄着最原始的yù_wàng。
顾青裴在这场性事里几度昏迷、几度清醒,随着原炀的疯狂而浮浮沉沉,沉溺在欲海中无法自拔。
顾青裴醒过来的时候,骨头简直要散架了。昨晚的原炀太可怕了,简直不能称作人。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他每个星期固定有两次的运动,从来不会过量,因为纵欲而起不来床,简直是笑话。
他现在连翻个身都疼。
顾青裴睁开浮肿的眼皮,看了看窗外。
昨晚那极度疯狂的一夜,让他哪怕是想想都面红耳赤。他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如果没有昨晚彻底的宣泄,他恐怕不会知道,他这么需要纾解。
顾青裴揉了揉眼睛,仰面躺在床上,虽然腰酸背疼,可不得不说,自从和原炀分开后,他的身体这是第一次真正得到“满足”,而对象,竟然还是原炀。
是因为年轻男人都这么带劲儿,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原炀?